韩水根面带微笑,搓了搓手,一脸的憨厚老实:“老领导,看你说的。
我们这就是想表示一下感谢。
感谢唐松林同志,时刻关心我们二河大队的生产,生活问题。
我们只要一有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他肯定第一个知道。
如此关心,我们有什么怨不怨的。
我们又哪敢怨,哪敢委屈。”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吴德发等人猜到个大概。
吴德发冷眼看着唐松林,这是做了啥,把人逼成这样。
也不吱声,就这样冷眼看着。
韩水根继续憨憨的说:“这桌子上摆的,是我特意带来给唐领导补身体的。
这大猪头,是我早上刚杀的猪砍下来的,新鲜着呢,你们看,这血还红着呢!
不是说吃啥补啥嘛!
他为了我们村,可废了不少脑子。
还有这馒头,我怕时间来不及,大的蒸不熟,所以就包的小了点。
领导别嫌弃!
这是我们村全体社员的一点小心意。”
周围人:……啥话都让你说了!骗谁呢?
唐松林气的鼻子喷火,眼珠子通红,“那你们为啥穿一身黑?
还有,为啥给我吹丧曲。
又为啥哭?眼角含泪?”
“咦?”柳思甜站出来,无辜的眨了眨眼,说道:
“我们刚才吹的是丧曲吗?
我不知道啊!
是我要吹的,磨了大队长好久,他才同意的,因为我就会这一首。
领导同志您千万别怪大队长。
要怪就怪我这个十一岁的小姑娘。
大队长是好心。
想给这么一心为人民的唐同志您,好好宣传一下,让大家伙都知道您为了我们二河大队的发展。
多次想把自己的亲戚送来,做大队支书这一光荣,而又伟大的事迹。
即使千方百计都没成,你还是一如既往那么关心我们,我们只要犯蚂蚁大的小错误。
您都会及时知道,并穷凶极恶,阴阳怪气的,不对,不对,我文盲了,应该是言辞恳切的,亲切的,指导我们改正。
绝不会添油加醋,夸大其词。
更不会无中生有。
还有我们眼含热泪,不是为了您,是因为我们二河大队太富有。
过的太好,就像一块大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但是吧,迄今为止,都没人能咬到,还被崩了牙,我们这是开心的喜极而泣。
至于黑衣服,我们是乡下泥腿子,干活穿黑色方便,穿一个月,打铁了,也看不出来。
不过唐领导,您天天坐办公室,都是吃现成的,应该不会懂种地的辛苦吧?”
柳思甜特意用小孩子的语气,表现的很幼稚,天真烂漫。
话却说的很是阴阳怪气。
狠狠扎了唐松林一刀又一刀。
周围人看他眼神都不对了。
他们又不傻,这小姑娘说的再明白不过。
这就是想让自家人捞好处,好处没捞着,就找人麻烦的故事。
一个个对着唐松林指指点点!
吴德发等人盯着眼前粉粉嘟嘟,过分漂亮的小姑娘,心情复杂。
37℃的嘴,怎么说出这样扎心的话。
吴德发给李庆光使了一个眼色,李庆光笑着说:“老韩啊,你看外面怪冷的。
有什么话咱上屋里说。
这领导都在这呢,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好好好,咱上屋里说,别把孩子们冻着了。”
韩水根话音刚落,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