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攻也要防御，这才是最优的解决方案。
钱兆远原本模糊的思路慢慢清晰了起来，他惊喜的望着方程，果然跟这个小子呆一会儿就有收获。
“你有没有想过上什么大学啊？”
“我的情况相信教授已经看到了，我可能会去综合性比较强，对身体素质没有那么高的学校。”
方程看着钱兆远无奈的笑了笑，身体限制，确实没有更多的选择。
钱兆远看了看方程的腿，用威纳都治不好的可能是基因问题了，这孩子倒是有天赋，可惜……
“你要不要试试走科研这条路啊？只要有手和脑子就够了！”
“……我，脑子不是那么够用。”
方程无奈的看着钱兆远，在钱兆远面前承认自己脑子不够用好像也没有难的。
科研这条路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啊，他还是安安心心躺平吧，找一个不费体力，但是又能混饱肚子的专业。
“其实你不用灰心，我们现在还可以用外力让你站起来的！”
钱兆远看着方程的腿，现在也有专门研究假肢的机构，实在不行可以来一双机械腿嘛！
“嗯，我知道的，但是那些要等我二十岁，骨骼差不多发育好了再去订制。”
“所以，生活总是有希望的嘛！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活力！”
钱兆远起身拍了拍方程的肩膀，然后转头看着旁边的徒弟，“你陪方程玩，我去实验室了！”
钱兆远离开的速度就跟之前在教室的时候一样，留下方程和付献文面面相觑。
方程很难不怀疑，刚刚钱老的“鼓励”其实就是想快点结束话题吧？！
付献文看了看方程，迟疑的开了口，“要不……我送你回去？”
方程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被用完就丢的错觉。
方程和付献文两人间坐在车上气氛比来的时候还要尴尬。
两人在门岗处短暂停留的时候，方程看了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从门岗路过。
那人也看到了付献文的车，歪着头跟坐在车里的付献文打招呼。
“哟，付教授！”
“你好。”
付献文跟那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开车离开了。
离开之前那人还特地多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方程。
两人在学校门口下了车，付献文让方程等一下他去陈一铎那里拿点东西给方程。
他总觉得辛苦方程跑了一趟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
“哟，我们学校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瘸子啊？”
一句尖酸刻薄的话传入了方程的耳朵里。
方程看着朝他走来的三人，微微眯了眯眼。
“哟，老大！这小子还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