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月垂下眸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先下去吧。”
钧天还想再说些什么，灵若却拉住了钧天的要伸出的手。
面对钧天诧异的面容，换的灵若狠狠的一个瞪眼。
他们两个不远不近的跟在明月身后，等她恢复自己的心情。
还是灵若是在看钧天担心的样子，看不下去了。
才没好气的开口道：“主子明显就陷在情绪里，你现在说得越多，她就越烦。”
钧天听到灵若的解释，一双虎目瞪得溜圆，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主子得到了红二的记忆，因为规则松动，身上轻松了一些，不应该开心吗？”
灵若对着他摇了摇头，吐槽道：“就应该让淼遥好好给你上上课，你别告诉我你至今不知道主子这次做了什么。”
钧天一脸茫然的开口道：“主子不就是进入红二的精神世界，把他的记忆筛选了一遍吗？”
闻言灵若简直要被钧天给气死，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给自己压了压火气才开口道：“这个小世界的阶级本质是什么？你以为能随便去看凡人的全部记忆吗？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气运之子之一！被祂动过手的气运之子！”
钧天听灵若被气的不轻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无辜和委屈。
对着眼巴巴的钧天，灵若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这是弟弟，不能打！’
‘动手会引起主子注意，主子会不开心！’
‘这是弟弟！弟弟！’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的灵若，再次呼出一口气开口道：“等结束了以后，好好补课，不然你下次就别跟了。”
钧天不服气的开口道：“主子上次还说不带你了呢！”
灵若闻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傻虎子。
然后也不纠结留不留的问题，解释道：“红二身上有规则之力，主子若是想要读取他全部的记忆，必然不会用那些平常的手段，而是‘以身替之’。
也就是说，在红二的意识里将他所有的‘过去’都重新经历一遍，甚至是数次。
以此来辨别，哪些是记忆，哪些是臆想，哪些又是祂插手的虚幻。
可想分清楚这些，主子定然是将红二的经历在自己的意识里扩大了无数倍。
也就是说，假如红二被人斩去了手脚，那么这种痛苦传到主子的意识里，就是扩大数倍的效果。
只是…不知道主子用了多少倍…”
说到这里，灵若有些怅然，又有些心疼。
因为她记得明月这次醒过来看到小副官的反应，还有对红二的那一分心软。
主子对着他，明显再不是因为万物生灵皆是生命的那种博爱之感。
也不是因为‘事物美好’，而多的那一分偏爱。
想到这里，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现在只希望主子能从那些记忆里尽快走出来。
钧天听到灵若的解释，却是担忧更深，现在觉得刚刚自己不应该看着灵若。
直接把那个家伙干掉就好了……
……
几日后。
明月带着灵若和钧天两人到了张府。
眉目间恢复了一向的散漫，看起来少了之前的倦怠。
一早就在门口等候的小副官，看到这样的明月，面目上压制不住的多了几分喜悦。
只是似乎想到什么，在明月下车时，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正经。
面对他们主仆三人时，恭敬的开口道：“见过明月小姐，佛爷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说完他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在明月点头后径自而走后，沉默了下来。
看到明月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