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则挠着头表示自己跑的急没注意。
白开智也只能无奈的继续观察。
“师叔,员外家的丹炉已经封了又不打紧,观里的事儿才重要呢!再说师娘不是还在这里吗?干脆让她先看着炉火,等你料理完掌门的后事回来开炉也不迟嘛!”
火工道人着急道。
松道人闻言这才止住了啜泣,对张员外道:“员外,贫道本想给你炼好这一炉丹药成就美事,谁知道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我不去看来是不行了,但你家这事我又割舍不下,实在让人两难……”
“刚刚贫道也思忖了一下,这弟子说的也不错,我夫人虽然是一介女流,可是跟我时间长了看住炉火还是没问题的,眼下也只有暂时托付给她看住炉火,等我速速回家办理丧事再回来给员外效力!”
“就是有一样,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还望员外安置妥当勿要受了委屈。”
说着松道人又不自禁的哭泣起来。
“道长尽管放心奔丧,夫人这里有学生在此看顾,丹房幽静,闲杂人等我都不让靠近。学生再找几个老成妇女过来轮流陪着夫人,吃穿用度一样也不少,晚上和我妻子一同住宿,如此也好等道长归来。”
张员外本来听了火工道人催促的话心里十分不畅快,没想着又听到要留下松夫人看守炉火,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
松道人听了张员外如此妥善的话语,又踌躇犹豫了半晌,最后才说道:“就按员外的法子吧,师兄这一走贫道已经方寸大乱,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就暂将我妻寄托于员外了……”
“等贫道料理完观中事物,再来为员外开炉启丹。”
张员外此时已然色迷心窍,见松道人最终定下了此事,心里顿时兴奋不已,立刻满面笑容的嘴里应承道“学生定然不会辜负道长所托!”
松道人又进了屋中和松夫人说了前因后果,又嘱咐了其看好丹炉之类的话。
最后又当着张员外的面嘱托于他。
临别之际松道长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夫人要好生看顾丹炉,一定不能私自开启,要是稍有差池,那时候就悔之晚矣!”
“道长,倘若你来时九转之日已过,那时该如何是好?”
张员外闻言,又追问道。
“那倒无妨,那时节“还九丹”火候已足丹药已成,只要不私自开启,多养几天只会多生丹头,不碍事的!”
松道人胸有成竹的告诉张员外,又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夫人,这才急匆匆带着火工道人出门返家去了。
房檐上的白开智望着离去的松道人若有所思。
大狸花表示: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盯着呗!”
大狸花表示:本喵有预感,真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既然如此,那就盯紧些,有事记得及时找我,我还要回去修行!”
白开智没好气的对大狸花说道。
一转身它摇了摇尾巴,快速离开了张家大院,留下大狸花继续监视丹房的动静。
这一趟看起来是白跑一趟,可白开智却暗中加了小心,作为鼠类它的天性让它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之前那种不想多管闲事的心态也发生了彻底转变。
再说张员外这里,见松道人留下了道侣,心中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炼丹的事在他看来就是板上钉钉的成功了!
要不然松道人敢压金银器皿,敢留道侣?
此时的张员外没了钱财烦恼,心里却对松夫人起了邪念。
每日频频跑去丹房,说是去帮忙看火,其实目的不言自明。只不过员外夫人一直留有健妇在松夫人身边帮她看火,老张这才没有得逞。
就这么来往之间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