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物事便来相助。”
听闻乾六这么一说,朱老爷这才略略收起了轻视之心,不过还是心存疑虑询问道:“既然如此,道长可是知道如何寻到这物事?”
乾六捋了捋胡子从容道:“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敢问朱居士请来这物事时是不是因为府上一直丢东西?而且用尽办法也无法解决?”这位朱员外头顶生气浓郁,只是却出现了丝丝生气外流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外流影响不大,但是天长日久这位员外怕是要家破人亡了。
“着啊!就是这么回事…”这位朱老爷说着话招呼乾六坐下,又对门口的朱七甩了甩手,朱七立刻退了下去。
“我也不瞒道长您,鄙府从三月开始一直丢东西,但也不是什么金银首饰,偏偏都是厨房灶头的东西,什么羊肉啊、火腿啊,禽肉,蛋类啊。一开始大家都认为是老鼠偷的就养了好几只狸奴,谁知道养了狸奴后不仅没抓着老鼠丢的东西还更多了。后来安排壮丁们守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睡的跟死猪似的,最后还是丢东西,阖府一个月都没吃上荤腥了……”
说着说着朱老爷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接着道:“听闻教谕大人那里有只从城隍庙请的大狸花,专饲捕鼠。故而厚着脸皮去找教谕大人那里将大狸花请到了府中。谁知道东西接着丢,这大狸花也于前天不见了……这才心急火燎的到处寻找能人求助,这不,今天朱七就找到了道长嘛!”
原来如此!乾六这才知道是这么档子事。刚才凭着自己初学的半吊子算术也只不过算出朱府丢了件来自县中大人物的东西,具体是怎么就算不出来了。
现在朱员外这么一说,乾六大概明白,这只老鼠不简单,连城隍庙的供奉都敢欺负看来是有点道行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专偷朱员外家呢?这其中怕是也有故事。
“无妨,朱居士且放心,既然是贫道的缘法,自然会让府上满意。且带贫道到后厨一看,再到大狸花丢失处一览。”
“正该如此,乾道长请……”说着话朱员外就起身带着乾六向灶房走去。
说着话就到了朱府的灶房,一进门乾六就不由的皱了皱眉,从他的眼中看去,整个灶房都弥漫着一股股淡淡的黑色雾气,像极了山神庙中所遇。但也有所不同,明显这黑气不够浓郁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白气。
看来这是一只有点道行的妖物啊?按理说城隍庙的猫怎么会被这么个初出茅庐的东西给收拾了呢?
乾六虽然算出跟脚,但是一些具体细节还得再问问朱员外,免得到时候出岔子。
“敢问员外,这丢东西一般都在什么时候?”
“夜里子时左右。”
“贫道大概知道了,那大狸花应该还在这灶房之内,至于那偷东西的贼子嘛,也在你们院中。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要求道长尽管提出来,鄙人在这犴鹿镇上还是薄有家资的!”朱员外一听有戏,心中欣喜之下便拍着胸脯对乾六开始许诺。
乾六犹豫这一下这倒不是为了卡要钱财,而是问清因果好了了此事。
“员外,恕贫道直言,家中可曾对灰仙...也就是老鼠做过什么事?”
“呃...去年在粮仓发现了一窝老鼠仔,鄙人也没有杀生,让下人给丢到野外去了。莫不是...?”朱员外细想了想道。
“那就是了,今夜子时就在此处由贫道给员外了结这段因果”
乾六已然心中有数,子鼠子鼠,必然是子时最为活跃,也最适合它活跃。自己有“降鬼扇印”傍身,收拾局面不在话下,就是解救这城隍庙的大狸奴要费点功夫。
大狸花五行属火,这老鼠应该是壬子鼠五行属水,水火相冲。故而大狸花被老鼠用类似鬼打墙的法子困住了,一直在灶房的房梁上跳来跳去。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