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并未让你去,我也知你的心意如何。”
两人说着四目相对,同时笑了起来。
萧逸又喝一杯,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脸色开始凝重对着公冶制说道:“子瞻我此次回来。”刚说一句,就停了下来,摒眉思虑起来。
公冶制听到萧逸叫他‘子瞻’,明显一愣,这个称呼亦有多年未听到他说出口了。
他抬头看着萧逸摒眉深思,又将他面前的酒杯加满,也开始神色严肃的询问道:“蠡右是有何事要与我讲,当说无妨。”
萧逸听到‘蠡右’也是一愣,微微一笑说道:“你说我辞去着将军一职如何?”
公冶制听到他的话,一笑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要同我说什么机密要紧之时,我早先就说过你,辞了这个吃苦差事,来我府里,坐我的幕僚,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子瞻不要同我说笑,我说的是正事。”
“那要不然你接了那婚事,少说也是个驸马,那不比这个将军好,你我又能像儿时那样,也不像现在这样生疏了。”
“你再这样,我可真走了。”
萧逸听着公冶制的话,直接就要起身,公冶制赶忙笑着拉着他说道:“好好好,我不同你开玩笑了,说正事,说正事。”
将萧逸拉回来坐下,给他酒杯中斟满酒说道:“你为何要辞官?”
萧逸看向公冶制,他虽不说话,公冶制也能猜到其中的缘由,皇城虽大,可肖家和拓跋家都是世族大家,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也能传遍大街小巷,何况是两家联姻这等大事。
“你可知主上的意思?”
公冶制也看着他,无奈一笑,他的态度也能说明一切。
萧逸坐下,哀叹一口气,喝一口就要起身。
“你又去哪里?”
“拓跋府。”
“不用去了,拓跋宇已经离开皇都了。”
萧逸刚起身,回头看向公冶制,眼神中带着疑惑。
“他去漠北了。”
“什么?”
萧逸吃惊的做了回来,看着公冶制说道:“他为何回去那里?”
“呵呵,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那他何时走的?”
“已经有两三日了吧。”
“不行,我要赶快回去一趟。”
萧逸说着急忙起身离开了。
“你还未喝完这杯呢”
公冶制看着他离开,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此次不要将他牵连上才好。”
“报!殿下二殿下来信了。”
公冶离刚端起酒杯,一名金甲卫恭敬的走了进来,双手乘着信件来到他面前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