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珞琳有的,都会给这姐弟俩个送去,还常常在老夫人面前夸赞新月和克善,摆出一副把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排在两人之后的架势来。
这将军府中,每一个人都知道福晋雁姬对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的关心爱护,就连外头都有不少人听说了雁姬的贤名,曾在赴宴遇见她的时候夸她大气。
可不是大气么?她连自己的丈夫和儿女都决定让出去了呢。
骥远和珞琳这一对兄妹,被雁姬养得热情善良,又有开阔的心胸和爽朗的个性。从小生活优裕,使得他们不知人间忧愁。就连额娘明显偏心的待遇,也被他们自动美化了一番,一个是觉得额娘看出自己对新月的情意,爱屋及乌的在帮他刷好感度,另一个是觉得新月是自己的好姐妹,额娘怜惜她的身世,这才多加照顾。
连雁姬曾设想过的,珞琳会不会因此觉得新月抢了她的额娘,都完全没有发生过!
雁姬还能说什么呢?这样一对儿女,丢了,便丢了吧。
在一对儿女都爱往望月小筑跑的情况下,努达海也常往那里去,打着关爱端亲王子女的名号,却总是将下人遣退,独留端亲王府的两对主仆在场。
待到那骥远飞身救下惊马的新月那一事发生时,众人吵吵嚷嚷的抬着骥远回来,雁姬便假装一时着急晕了过去,让府中的大夫在给骥远看伤时,也顺便给她诊了诊脉。
骥远的腿没有大碍,只是脚踝扭伤了,休养几天便好,府中福晋再度怀孕,这才是大事,阖府上下喜庆连连,老夫人更是喜得给府中下人发了一个月的月钱当做庆贺。
雁姬有了身孕,便可以用身体不适的借口来和努达海分房休息,也幸好之前的努达海都沉浸在对新月的龌龊想法里,对她这个原配妻子没有了欲望,不然她还得求着那位妖精大人多让她做些事情,赏她一些幻境香。
刚好没了雁姬的打扰,努达海白天去上朝,傍晚回来就去望月小筑待一下,晚上就陷入了对自己的自我厌弃与对新月的妄想之中。
如此没几天,人便已经瘦了一圈,雁姬见状,直接加了一把火,找了个机会在他面前提及骥远对新月的感情。
果不其然,努达海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怎么可能?新月的婚事得皇上下旨——”
“怎么不可能?”雁姬笑着打断他的话,“前几日太后宣我入宫,问了问新月和克善在咱们府上过得如何,言辞中透露着新月的婚事由新月自己来挑。”
“只要他们两个郎有情,妹有意,一切就不难了。”雁姬唇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太后对新月如此喜欢,到时候只要新月有些暗示,太后自会把新月指给骥远的!所谓指婚,哪一次是真由皇上做主呢?还不都是两家都有意思了,再由皇上和太后来出面的!”
努达海不吭声了,目光有些恍惚。
雁姬低下头,拨弄了一下茶叶,“更何况,新月住在我们府上,近水楼台先得月,不也很妙么?”
努达海猛的一震,犹如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下。
自这天以后,努达海下朝后便减少了去望月小筑的次数,只是新月倒因为他这行为而茶饭不思起来。
雁姬安排的丫鬟已经初步获得了新月的信任,平时也常拿些什么情啊爱的话本子给新月消磨时间,于是见着新月这暗自神伤的模样,便大胆的鼓励新月,要追寻自己的爱情,不管是什么样的阻拦,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一切都无法浇熄爱情的火焰!
这番说辞是雁姬亲自吩咐给甘珠,让她传达下去的。说出口时,就连甘珠这个曾经必须靠着男人宠爱才能活下去的姨娘都面露恶色,更何况是怀了孕的雁姬,差点把她自己恶心得一整天都吃不下饭。
正好新月的生日快要到了,前世的骥远带着克善偷溜出去给新月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