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附带的，她也不知道品阶，也不知道作用。
说是给沈老头的费用，其实更多的，是她想知道自己空间里到底有什么厉害的东西。
“不行不行，你这丹药没有品阶，我可不收。”
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沈老头打开瓶子就闻到果香。
哪知丹药拿出来，拿着就有一种粉末药渣的粗糙感，一看就是没有炼制好的废丹。
但味道如此的香甜，又不似废丹的焦糊。
“这老头真不识货。”
系统嘟囔着嘴，生怕江凝晚也跟他那般不识货。
事实上，江凝晚确实也不知道这个丹药的成分和效果。
原本想在凤音宗学习一下丹药，将空间里这些都认全，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了。
“沈老头，你可别骗我，这丹药药香浓郁，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品。”
江凝晚听到系统的话，还想再试一试，又向沈老头说道。
奈何她说的沈老头也看出来了，但手感上的粗糙依旧明显，这丹药他可不敢收，就算是江凝晚的也不行。
“沈爷爷。”
池凌暮突然的出现，打断了江凝晚继续追问。
沈老头像是找到了救星，将丹药放回瓶子塞进江凝晚的手里，又急匆匆跑向池凌暮。
“暮小子你来了，快，这个你拿着。”沈老头从左衣袖里掏出一个盒子，又伸手向右侧的衣袖探去，“等等，额，还有个……”
池凌暮从走到藏经阁二楼开始，他开口喊了沈老头后，眼睛就没有从江凝晚的脸上移开。
他收到消息，说江凝晚出一趟凤音宗，谢家灭门。
虽然外界已经在传，说是有高人路过，救了被谢家欺负的江凝晚。
可池凌暮收到的信件里，最后还提到一句，是香满楼传出的消息。
在他眼里，这信息已然是失去了可信度。
在得知江凝晚回凤音宗，他便第一时间赶到。
果不其然，江凝晚如今修为大涨，恢复了往日的练气七层。
他的毒，许是有救了。
“臭小子！”沈老头站到柜台上，手才勉强能打到池凌暮的胳膊。
“沈爷爷，先欠着，之后一起给你。今天我还有事，东西就先拿走了。”
池凌暮回过神，接过沈老头手中的东西，转头再次看向江凝晚，“借一步说话？”
江凝晚只是微微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在池凌暮看向她的时候，她也在看他。
原本是想借池家的手解决江芷柔的，可池家竟欣然接受了她，放弃江家嫡长女。
不过，以目前的结果来看，池家的选择还没有什么错误。
也不知池凌暮此刻找她是关于江家和池家的婚约，还是又想再试探她解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