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草草结案,这样也为单家做一件好事。你我也算积德延寿。”
苟酿阳一听,连忙摇头。“你说什么?我看你这几年也白混了。”
“三哥,不是老弟说你。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县令死的蹊跷,刑部和大理寺不会就此了事。朝廷追究下来,你我就会视同共犯。那时,后悔就晚了。唐律明确规定,造畜蛊毒及教人蓄者皆处死刑。造蓄者妻子及同居家口不论知情与否,都处流刑。财产并入官。里正里长知而不举者亦有罪。你看着现场不去制止她施蛊害人,你说你能逃脱追责。”
苟不理吓得裤子提不起来了,一滩屎尿堆积在裤腰下面,臭味熏人。
“四弟,四弟啊。我不想死。我还有七十岁的老父亲长期卧床。你懂律法,能不能救我?”
“救你?不是没有办法。”苟酿阳声音越来越低,“王夫人长得好看,连谢县令这样的官员都有亵渎之心,你我这些街头小混混,难道还怕清规戒律不成。”
“你想怎么做?”
苟酿阳“呲呲”阴笑着,低头把苟不理的裤子提起来,一坨屎“哗啦”一下抖落地下。
他从厨房里拿来抹布,给他的裤脚擦干净。
拉着他来到关押王宝钗的牢房外。
“三哥,这是间独立牢房,是专门审问死刑犯的地方。并且隔音效果很好。无论你如何作践犯人,无论犯人如何喊叫,只要把门关上,声音一点也不会外泄。明白吗?”
“你是说我们现在对夫人动大刑。”
“动大刑还不是时候。一副好皮囊一旦动刑,也就七零八落了。再好的身子,断胳膊断腿的,肌肤都烧烂了,你难道还能提起兴趣?”
“还是晚一点考虑。我说了,人之大欲,食色性也。温饱思淫欲。有了稳定的收入,就想娶上花媳妇。即使娶不上媳妇,遇到这么好的美人,你也不能白白的打死。就是你不亵渎她,最后也要被官府处死。那多可惜。”
苟不理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苟酿阳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你说是我们来个‘霸王餐’。硬是把她给办了。”
“唉,想歪了不是。”
苟酿阳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一下苟不理的肩膀。
“三哥,对付女人,你好像很懵懂啊。霸王餐太他妈不舒服了。弄不巧,被她咬死。”
他如学富五车的老学究,数着指头,盯着苟不理的斗鸡眼慢慢来回走了一圈。
“四弟,你有妙计?”
苟酿阳的声音低下来,舔舔舌头,“她会巫术,我们说不定裤子没脱掉,就被她制服了。她笑谈喝饮你的血,再慢慢吃掉你的筋肉,最后还不是跟谢县令一个样,到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