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了,还管得这么紧,吃饱饭撑得慌,不如去扫街、购物、嗑瓜子。
反正,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
管理金钱,还要管老爷的裤腰带。你说,这烦不烦啊。
“姐,别生气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让人家蹲柴房,他不也去了嘛。”
哪知道王宝钗发飙道,“我揍死他,他不去。”
好家伙,李绩直呼好家伙。
动不动就动家法,这还了得。
反过来想,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二叔家又何尝不是这样。
李成高是个县令,工作时间不在单位值守,非得听老婆话,去家里看着母猪下崽。
这倒好,捕头王一策等人瞎胡闹,业务不精荒于嬉,把个皇上当成贼抓了。
二叔当然脱不了关系。
就是你不在县衙,你是一县之长,大事小事,你负全责。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婶娘穆婉清硬逼着二叔回家干私活,也不会出现这种糗事。
尴尬死了。
因为母猪下崽而被抄家,娘的,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整个大唐帝国,我看,也只有你李成高一例了。
这就是二叔的悲哀。
“王爷,我敬您一杯花酒。”
李绩端着酒杯,迟迟不下口,王宝钗急忙端起一个大壶,硬要和他喝个肥的。
“来个大的。”
“你喜欢粗大的。”李绩随口而出。
“你错了,我说是大壶喝酒。壶中日月长。什么粗的大的,您想说是壶嘴粗细吧。”
卧槽。
他心里愣神,腹语道,当然是我的错了,你想歪啦。
李绩嗤嗤发笑,这娘们够正经的。
看着面若海棠的王宝钗,他有点好奇。
事出蹊跷必有妖。
其实他想知道的谜底,不是大小酒器的问题,不是王宝钗打自己丈夫问题,而是为何连来家做客的谢诗友也敢打。
那个谢诗友还就能乖乖地听话,说去蹲柴房,就连自己的家也不敢回。
难道谢家没有人牵挂他?
李绩正在疑惑,忽然,王宝钗轻轻呻吟起来。
春红见状,忙问道,“咋啦?心疼自己的丈夫了。”
“什么啊。你姐的三叉神经疼。”
“王爷,王夫人刚才打人用力过猛,你给他针灸一下。”
王宝钗一听,面色羞红,“这多难为情,唉吆——”
她刚要伸手解开衣襟的扣子,被春红一把按住,“姐,人生第一粒扣子怎么也得扣紧了,针灸,不用脱了衣服。王爷的针灸法叫‘飞针绝技’,隔着衣服也能下针。”
王宝钗正在疑惑,忽然,李绩说道,“王夫人请坐好。”
她急忙回到凳子上坐定,背部对着李绩。
只见李绩右手一扬,“嗖嗖嗖”三声风响,三根银针在空中画了三道圆弧,稳稳扎在她的后背神堂穴、附分穴和魂门穴三个部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