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婢女打情骂俏。
王道树看见那个婢女蜂腰蚁臀,肥嘟嘟的臀部斜靠在王寅的右腿上,少爷闭着眼睛,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裙下面鼓捣着。
他顿时怒气冲天,走上去不由分说,照着王寅的面部,“通!”
一拳打去。
“噗呲——”
王寅的鼻子瞬间鲜血喷溅。
王道树不管王寅鼻子流血,右手一指,声若雷霆:“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女生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你是有眼无珠,色胆包天。敢当庭之下,调戏公主,如今祸及于我。”
王寅一听,后悔莫及,本来想让老子出面摆平此事,谁料想这老子翻脸不认人。
“实在不知此事,谁知道那个女生竟然是个公主。要知道,孩儿也不会招惹是非。”
王寅说着便哭了。
王道树气得目瞪口呆,一面等着小厮取家法来,一面回头看住王寅:“不许动!等吃了家法再说。”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喊叫:“不好了,啼珠跳河了。”
王道树循声走出房间,来到后花园响水河畔,看见一行人围着一个绿裙子姑娘。
“老爷来了。”
众人纷纷向四下里退让。
“怎么回事?”
王道树怒声质问一个小厮。
那小厮唬的骨软筋酥,忙低头站住。
“你跑什么?看家护院,你就这样看家的。人跳进河里了,淹死了,你也看不见。”
“老爷,我和几个小厮巡夜,看见河里飘着东西,这才赶过来的。”
王寅听了惊疑,问道:“好端端的,谁去跳河?我家从无这样的事情。自祖宗以来,皆是宽柔以待下人。大约我近年于家务疏懒,自然管事人越权行事,致使生出这暴殄轻生的祸端。若外人知道,祖宗颜面何在。”
“你们快叫管家来。”
小厮们齐声答应,方欲叫去,司来忙上前拉住王道树的袍襟,贴膝跪下道:“这姑娘是少爷房里的丫头,小名叫‘啼珠’的。听说是少爷要把她送给一个城守兵武大郎。那武大郎生的三寸钉,又丑又黑,不成人样。”
司来看看四周,众人知趣,纷纷后退,“少爷不知道什么事,拿房里的婢女做赌注。一个送给城守兵队长当小老婆,一个送给一个光棍矮子当婆姨。那队长面若潘安,比那个矮子帅一万倍。啼珠不敢反抗,就赌气跳河了。”
司来话未说完,把个王道树气得面如金纸。
他大喝一声:“快去拿王寅来!”
一面说,一面向前面的书房走去,“今日若有人劝我,我把这乌沙和王寅一起交给他,我甘愿顶罪,外死外葬算了!免得辱门败风,让世人瞧不起。”
王道树回到书房,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拿王寅!拿大棍,拿绳子捆住,把各门都关上,有人胡乱传扬出去,立刻打死!”
司来早已被人松了绑,他急急忙忙带着众小厮,前去带王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