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又是在我家,你喝一壶,我也喝一壶。”
同安公主笑着嚷道:“看看,感情用事了吧。人家多大,你多大。还是不要逞能了。这辣水,有什么好喝的。”
王裕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声音忽然拔高:“我可不是逞能,这是礼节。酒场如官场,别小看了喝酒。”
“好好,你喝,你喝。”同安公主又怕李绩知道王裕惧内、怕老婆,就没有多说。
王裕咕噜咕噜,将一大壶酒喝下肚,人还没有坐下来,就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要不是身边的王定襄一把扶住,恐怕当场就要摔到桌底下。
“喝多了吧。定襄,还不扶你爹到书房休息,要莲花姑娘熬点梨水给他喝。”
“妈,我知道了。”王定襄双手架着王裕往书房走,王裕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靖王爷,慢喝,慢喝。”
朝前走了几步,还回头说了一句:“谢谢哦!我去睡一觉,晚上再来……”
“你看看,喝多了吧。还不承认。倒反过来谢谢人家。呼!你以为在别人家喝酒。”
同安公主一肚子气,嘴里数落着:“快去睡吧,看你能的。还晚上再喝,喝你的头,死撑大尾巴驴。”
“妈,别说了。有客人在,你就给爹留点面子。一来家就摆起公主架子,我都看你不惯。”
“呦呦,你个死丫头,就和你爹一条心。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李绩哧啦一声笑出声来,朗声道:“殿下,丽质可不敢。我看这个家庭,殿下是老大,谁也推翻不了。”
丽质会意,急忙倒了半壶酒,站起来:“妈,旁观者清,来,我敬你一壶。”
“呵呵!”同安公主一看丽质端着半壶酒,心疼道:“你喝水,我喝一壶。”
娘俩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最后还是一人喝了半壶酒。
同安公主面色微红,她看到王丽质面部如同毛红布,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你喝不过我老太太,你丫头还嘴硬。嘴不饶人哦。”
“想当年——”没让公主说下去,王丽质拿起酒瓶,气呼呼的说道:“妈,你能喝第二壶吗。”
李绩忙道:“都别喝了,来日方长。”
“对对,我都光顾自己了,丽质快去给王爷安排房间。”
同安公主又转身叫两个丫鬟一起去,怕小姐一个人忙不过来,何况她喝了这么多酒。
“我还是到衙门去休息吧,公主不要分心。”
李绩还想推辞,同安公主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忽然正色道:“王爷是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不不,公主殿下多想了。我在刺史府还能担心啥。只是怕打扰公主而已。”
同安公主犀利的目光在李绩的脸上一扫,小子很狡猾。住在大公主婆家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先住下来,等你的住处修缮好,你就搬出去,好不好?”王丽质打了个圆场。
“好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谢公主、小姐了。”
“谢啥,今后你和驸马好好合作,把晋阳这个地方治理好,让老百姓不再流离失所,饿肚子。守好长安的北大门,那就是对我最好的谢意。”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绕出同安公主的手心。能不能建设好并州班子,这可不是我李绩的一己之见。
发展地方经济,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我到能保证做到。
至于镇守北境,防范外敌侵袭,那需要形成统一战线,只要我在并州不走,远征军通漠兵团总司令的头衔还在,我就会尽力尽责。
边境的安稳只是暂时的,突厥后面还有薛延陀部。
李绩思索一下,忽然恭敬地问公主:“眼下当务之急,就是遣散饥民问题。我想明日一早就设粥棚济民,不知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