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束缚住主公的手脚了。”
魏公李艾啪哧一声,将右手边的一个水杯摔得粉碎,“狗日的王世充,拥兵自重,自立为王,根本不把东都宫放在眼里,越王杨侗的话就跟放屁一样,圣上偏安江都,本来是派他到中原剿匪的,结果逐渐做大,MD,尾大不掉了。圣上也无力回天了。”
“不然,靖王爷也不会下决心,要与王世充作对,本来嘛,都是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说白了,都是大隋的柱国,理应为国家安危尽心尽力,你王世充自己封郑国公,接着又称郑王,这倒好,各路军阀人人效仿,不是称王,就是自封大总管。那个河北漳南的窦建德在乐寿称长乐王,接着又自封夏王。”
王伯当指着身后墙上的古豫州区位图,义愤填膺,“砰!”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就得打,必须狠狠地打。打他狗日的服气才行。”
“不打能行吗,等到河南、山东、河北、江淮等地军阀割据、称王称霸之日,那时再想着占据东都,那就黄花菜都凉了。”李艾越说越气愤,“主公还有点看面子,照顾越王情面,说什么越王是东都留守,自己是才封的异姓王。大事小事还得越王点头,不能僭越王位。”
“你管他是什么姓王爷,得到天下者就是王爷,得不到天下者,就是罪臣。你只要慢一拍,就会成为人家的下酒菜。等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时,你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
“魏公,你说的很有道理。其实,靖王心里就像明镜一样,若论韬光养晦之功,你我就差他老人家一大截了。”王伯当说着,走出大帐,忽然看你见北邙上山上,红光四射,一条飞龙在三清宫上空盘旋不离。
“魏公,天降祥瑞了,主公的大计就要实现了。”
“盘龙缠绕,天降大任;飞龙在天,朗朗日月。”李艾扑通一声,双膝下跪,遥望北方,“主公,您老人家要挺住,我们瓦岗集团三十万将士,将是你成就霸业、开疆破土的生力军。”
他激动地满眼泪光,他为主公一路艰辛、忍辱负重而酸心垂泪,“主公,为了成就霸业,您老人家历经曲折,难为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