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华里,心想,这次要比上次王三虎的人多得多。
“二弟,这次敌人的兵力有所增加,不过从数量上来看,远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做好准备,只要对岸发起进攻,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二弟,这次单雄信是主帅,这单雄信是个人才,如果能为我们所用,坚守东都就会如虎添翼。”王世恽建议道,“设法套住单雄信,才是打赢这场战役的最大收获。”
“好,那就按你的意图办。”
骂也骂了,不能骂而不打。
单字营第一批五千人出击后,王世充派王仁则过河跟单雄信讲和,单雄信看了王世充的亲笔信,心下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王仁则一使眼色,单雄信振臂高呼,“兄弟们,报效主公的机会到了,跟我向对面出击。”
王辩杰不知是计,忙忙阻拦,“都尉,绝不可全线出击,这样力量分散,容易被各个击破。”
“噗呲!”
王辩杰话未说完,单雄信一剑刺中他的左胸,一道血注狂喷,王辩杰指着单雄信,“你,你——”身子一歪,摔倒在路旁。
王仁则策马前行,单雄信带着将士们尾随其后,三万人马顺利渡过洛河。
王世恽手搭凉棚,不住地赞叹,“二弟,你的手段真高啊,不费吹灰之力,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封信得到一员大将和三万兵马。这在历史上,也是最经典的战例了。”
王辩杰从疼痛中醒来,看着马蹄溅起的阵阵尘土,叹口气道,“单都尉,你的死期到了。”他一翻身,几个打滚滚落到路边的一个营帐边。
“喂——有人吗。”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满嘴是油,伸出头来,哆嗦着喊道:“长官,我是个乞丐,到这里吃点油水。”
“吃吧,快吃吧。吃完把我的伤口包扎好。”女孩见军爷没有杀她,心情渐渐地放松了,她从里面的柳条筐里翻检出一块笼布,撕开将王辩杰的伤口扎实。
“丫头,想不想吃饱饭?”
那个女孩一抹鼻涕,跪在地上嚷道:“长官,我做梦都想,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姐弟弟,都饿死了。我要是不跟着你们部队走,也得饿死在家里。”
“好,找几个小伙伴,来这里先吃饱饭。”不一会,十几个灰头灰脸的男孩跑进来,拿着下邳的香肠,一人一根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