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机动作战,将王世充的西线守军击溃。”
“北线,邙山战区,主公亲自督战,令凌霄派余生、淮南王李神通部,说服窦建德部反水,直接掐断长乐王与王世充的同盟阵线。”
李艾传达完主公的命令,“诸位将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停了一会,厉声喝道:“好,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就下发作战令。”
王伯当亲自草拟战令,交左司马郑颋誊抄,魏公李艾审核无误后,“当当当——”敲上大红帅印。
各位将领领命而出,各路大军应声集结,单雄信默默不乐地走出行军元帅府,心里不是滋味。
“单都尉,”单雄信一转头,副手鹰扬郎将王辩杰跟了上来,“走走,我刚刚让下人炖好了一只母鸡,到我家去喝几杯,你我同行,大队人马明日卯时出发,不知道是吉是凶。”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整理整理。”
“不必了,我刚才已经通知狗蛋替你准备好,战马有人喂,马鞍有人擦,你的那杆银枪,谁也不敢动,出发前从兵器库领出来就是了。”
眼看,还有几个时辰,睡也睡不着,单雄信和王辩杰一起来到大营外的一处民房。
小院清幽,绿树茵茵。推门就闻到飘散的鸡肉香味。
王辩杰让单雄信来到正房,脱去外衣,洗洗手,就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
“樱莲,快快把那几个小菜端上来,我和都尉喝几盅,解解乏。”
一个四十岁的妇人,身形丰腴,描眉画唇,迈着碎步,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走了过来。
无外乎是些牛肉、猪头肉、老鹅之类的卤菜,随吃随切,方便的很。菜上齐了,王辩杰给单雄信倒满酒,二人便开怀畅饮起来。
喝着,喝着,单雄信猛然一醒,“老弟,这酒我看还是少喝一些,再说了,魏公再三交代,出发前不能饮酒,怕误事。”
“都尉,你和我还客套啥,我又是不知道你的酒量,平时三斤不到,今天,咱就减半,你放心,绝对看不出酒意。”
单雄信拗不过,只说,“少喝,少喝,”那杯子竟然不停地端起来。
“都尉,我看你有点默默不乐,你别瞒我,心中必定有事。”王辩杰盯着单雄信的眼睛问道,“大战在即,提不起精神来,那可无法全神贯注呀。再说,战场上,刀枪弩箭可不长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