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下拜道,“姐姐吩咐就是了,春草无知,还望姐姐多担待些。”
春红伏在春草的耳朵旁,小声道:“夜间不要太让王爷劳累,总之,身子骨要紧,你疼她,姐姐知道,只是你要拿捏有度。我们做下人的,服务好王爷就是天职,让他舒服、舒心、舒畅就是喽,也不能毫无节制。”
春草未经人事,只是平日里听府内婆子传言说什么叶老爷好色什么的,那些小姐妹竟是三缄其口的。她对春红的话一头雾水,又不好直接问。
她便心生纳闷,暗暗想着,“夜里睡觉就睡呗,怎么还能劳累了王爷,不干活,不打仗的,这还就是怪了。不想了,反正我听王爷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还能去阻止他不成。再说了,夜深了,王爷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不会让他老人家挨累的,春红姐,你就放心吧。”
春红见春草不住地点头,以为她已经听进去了,便也没有细说。
告别王爷出来,在转角的一间平板间底下,有一处站笼矗立在那里,“啊啊啊——”里面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卷曲着弯腰靠在栅栏上。
一位亲兵告诉春红,这位就是叶府的叶立峰,舌头已经被割掉了,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叫声。
王爷的意思要等到山神庙祭祖的时候,再处理这件事,准备移交给东都大理寺,又怕节外生枝。
“看紧点,在铁门外再加固一道铁栅栏,定时给他水喝,一天至少给一次饭吃。”
“记住了,大小姐。”
春红又交代道,“晚上不能擅离职守,更不要赌牌、饮酒,出了纰漏,王爷可不会饶了你们。”
几个值守的亲兵,点头哈腰,唯唯诺诺,“谢姑奶奶提醒。”
话分两头,余红和余生兄妹俩从叶府出来,一同上了余生的车舆。
“二哥,今天你在叶府认识了王爷这一帮弟兄?”余红问道,“这些人的底细你清楚吗?”
余生诧异的看看余红,男人的事,女孩子这么好奇,“你做你的生意,我有我的事业。别管二哥的事。”
“好好,不是说我要管,我想问问你,你能知道多少。那个李绩你觉得怎么样?”余红盯着余生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