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扩大地盘,真的没有得到多少财物啊。”
翟让狡猾地嚷道:“你骗不了我的眼睛,一同去打仗的又不是你一个人。”
“柱国啊,你误解我了,也不要听信小人挑拨离间。军法有令,得到的财宝我都如数上缴府库了。”
翟让看软的不行,就要强行拘捕。
后来又想,房彦藻可是一位行军元帅府左长史,手握兵权,替行军元帅府掌管兵马,不可轻举妄动。
“长使啊,咱们可是同在主公的治下为官,我和主公的关系你也看出来了。魏公是我拥立的,这事你怎么不知道呢?”
房彦藻只得满脸赔笑,他喏喏说道:
“柱国大人你放心,等到下次攻下东都时,一定补上。东都是皇宫,那里的珠宝玉石堆积如山,司徒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算你识相,好,看你的表现了。”
从司徒府出来,房彦藻浑身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
妈的,好险啊!
我房彦藻的小命,差点就没了。
房彦藻很害怕,他急急忙忙来到行军元帅府,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
李绩心想,管家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他和翟让都是自己的心腹。他不会无中生有,也不会添油加醋。
可是,这翟司徒是瓦岗寨核心层人物,处理不好,就会发生破窗效应。
虽然众位首领大部分是盗匪出身,可是这支队伍要想长久生存,可不能闹内讧。
常言说,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你这个盗匪的行径,不改掉的话,那祸患可就要来了。
“管家啊,这事暂时不要声张,我抽时间跟司徒好好谈谈,看看他的表现再说。”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于一个集团的开创者,处理起来就要谨慎。
只要他能改,我们还要争取他,挽救他。
管家李艾从郡衙出来,天色已经晚了。他坐在车舆里,想着主公的话,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应对事态的变化。
主公的态度很明朗,他要亲自找翟司徒谈心。可这谈心能有多大效果呢?
人的劣根就是这样,不到南墙不回头。他现在又是姻亲关系,他能下得了狠手吗?
李艾回到元帅府,只见房彦藻和左司马郑颋在商量着什么事。
“魏公,你刚从主公那里回来?”
“是啊,我把翟司徒的一些作为都向主公汇报了。”
“主公是什么意见?”郑颋问道。
“他要亲自和他谈谈。”
房彦藻气愤地说道:“主公就是仁慈,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翟让刚愎自用,奢侈淫乐,狭隘贪财,不仁不义,心里不把您当君主看待,应当早点想办法除掉。”
李艾看着房彦藻和郑颋(ting),感叹道:
“现今瓦岗寨的安危尚未确定,前途未卜,互相间就急着残杀起来,让别的地方的义军怎么看呢?”
房彦藻连连跺脚道:“魏公,不可养痈为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