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日剧叫《我的事说来也话长》很久之前看的了,因而不太记得大致的情节是什么。少时读书总是不解“引用”何意,后来直到自己也写起了文章,才发现有时候的“引用”不过是为了自己落笔时可以从容一些。
我的事说来也话长。少时总以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是下凡来到人间拯救世界的。常常一个人坐在房梁上,看着暮色,看雨过天晴后的天,我给自己营造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地方我是来过的。可能世间真的是有宿命轮回的吧,倘若不是,那或许只是儿时的戏言。
我似乎干了好些荒唐的事情,第一次独自一人上下学回家的缘由是想跟着一个外貌酷似“李逍遥”的男同学,我很聪明,跟了他一路,他也没有发觉出来。现在记忆淡薄,如果没有记错,他或许姓萧,单名一个剑字。那时很会转移注意力,开始收集起地上的玻璃碎片,久而久之,就跟丢了。我跟丢了好多的人,原因不详。
那时真的很中二,爱收集糖果纸,喜欢把包糖果的红带子套在自己头上,假装自己那样很好看,冬天的时候习惯性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喜欢争强好胜,和别人比一比谁穿的裤子条数最多。我穿了七条,自然是冠军。那时想的太多,加之格外自恋,看谁都像是“喜欢我的”。每天都在纠结这个人和那个人相比谁更适合我。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扳着手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小学初中的课本上画过画,画喜欢的电视里的人物,尔后看着韩剧被感动的嗷嗷大哭,母亲问“你在哭什么呢?”“我在哭权相佑。”“权相佑是谁?”“电视里的那个男的!”“不许哭了。”后来,妈妈就给我报了跆拳道班,去的时候很抗拒,离开的时候也是。我在日记本中写下“那么累那么痛”。现在看起来起先觉得很好笑,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的事说来也话长。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和母亲斗智斗勇,听到脚步声就立马关掉电视,把辣条袋子往沙发底下扔,看到不喜欢的阿姨就直接张口就咬。阿姨说我不是我妈亲生的,阿姨说我朗诵得不好。阿姨说我只是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聪明,其实一点都不聪明的。我呸。我和妈妈当着阿姨的面说要是考上县中了就出国玩,阿姨说出国要护照的。“什么是护照?”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但没有问。我知道,如果我当时问了,就是真的不聪明了。
后来自然是没能出得了国的,中考结束的时候被她嘲笑了一次,高考结束的时候也是。她说话嗓音很大,我家在楼上,二楼,她在马路中央讲,我能听得见。我知道我可以不需要介怀这些的,显得我很小气。但我就是很小气,遇到不喜欢的老师就在她的课上呼呼大睡,遇到不喜欢的同学,就变着法的阴阳。
但是事情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原本以为我会记得很久,可是我什么都记不住。(直到翻出旧时写的日记才发觉:哦,原来曾经的我是这样的啊)看过一遍的书,扔到一边就忘了,喜欢过一遍的人,像发了疯似的再见时还是很喜欢。直到他的目光倾斜左右,我才知晓该放下了。
我的事说来也话长。六年级的暑假还是很长的,白天坐在地上吃着冰棒看着电视吹着风扇,晚上便去四处跑,超市、小卖部好像总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广场舞也是。后来智能手机发达,家里也有了电脑,我便开始玩起了QQ和植物大战僵尸。给自己起的第一个网名叫“童年”。随后便加起了各大明星的QQ号。我加的是“胡一菲”不是“娄艺潇”。直到后来才知道,前者只是影视化的一个形象,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关于QQ号也是多有波折的,曾将其赠予一好友,可后来反悔又要了回来。其实只是后来重新注册的新号密码过于繁冗复杂,忘记密码后,便真的是忘记密码了,再也找不回了。我假装说了一个值得信服的理由,而后便要回来了原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