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哦哦,我现在赶到了公堡这里,但我被人扣住了,对方不让我进去。”
“秦瓷那丫头的声音听着很不对劲,我怀疑她……”
“她”字后面就没声了。
但容屿懂。
宴会这种东西,表面光鲜亮丽,杯觥酒影,背后却肮脏无比,什么脏的手段都有。
脚下油门一踩到底,容屿捏着方向盘的指骨用力到苍白,他声音冰到了极点,“知道了。”
时间倒回到半个小时前。
秦瓷察觉到不对劲时,立马从床沿边起身,谁知刚一站起,晕眩瞬间袭来,紧接着是四肢酸软。
屋内的香气似乎燃烧得更加浓郁,霸道蛮横地直往秦瓷呼吸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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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顺着呼吸道进入身体,酸软的身体逐渐泛起热意,心尖上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极致的痒意从心头源源不断窜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袭击到四肢百骸。
秦瓷刚离开床沿边的身体瞬间软倒在地。
她用牙齿咬紧下唇瓣,以此来维持头脑的清醒。
浑身像被放入火炉里炙烤般滚烫,秦瓷感觉眼前都出现了幻觉,不然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容屿向她走来?
男人脚上穿着精致的皮鞋,一步步向她走来,停在她两步远的距离,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秦瓷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光洁饱满的额头渐渐渗出了虚汗,呼吸裹挟着沉沉的热意,随着男人的靠近变得愈发急促。
她把手伸出,几乎是下意识呻吟出声,喃喃喊着,“容屿……阿仔…………”
周天磊听到她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脸上的笑容成了狞笑,他半蹲下来,食指抬起秦瓷发虚的下巴,阴狠的目光在她唇缝间隐隐约约露出的贝齿停留了好几秒,随即渐渐染上欲色。
他两指捏紧秦瓷娇嫩的下巴,力道逐渐加重,痛得她皱紧了眉头。
“啧啧,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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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叫谁来救你,嗯?知道我是谁吗,来,叫声我的名字听听。”
秦瓷的意识在被极致的痒意逐渐吞噬,但身体仍对痛感条件反射地作出排斥,她挣扎着想挣开被周天磊制锢住的下巴,不想这动作反倒又激恼了他。
“唔……”
秦瓷痛呼出声。
周天磊像精神不正常的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着,“哦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来,周天磊,听清楚了吗,叫声来给哥哥听听。”
“啧啧,你说当初你怎么就死活不听秦介那老玩意儿的话嫁给我呢,要是当时咱俩结婚了,现在你可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又怎么舍得用这种手段来强制你呢。”
“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啊……”
他的手指从下巴离开,缓缓向上摩挲着秦瓷豆腐般白嫩的肌肤,眼底闪烁兴奋,笑容变态,
“像你这样的美人就该是我周天磊的……”
他越说越近,倾头俯了过来,表情下流地隔空深嗅了几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嗯……宝贝好香……”
他完全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秦瓷藏在身后紧攥的左手。
就在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