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
两人连忙感谢,来到蓝阳巷。庆宗上前叩门。
仆役开门,打量着庆宗、思顺,问:“你们是谁?”
思顺忙上前,笑着说:“咱是从幽州来的,求见边将军。”
“等着。”仆役说罢,重又将门关好。
一会,仆役开门,让两人进去。来到正堂,见一身材魁梧之人坐在卧榻上。两人忙跪倒行礼,将四个金饼与诉状举到头上。
“边将军救命!边将军救命!”两人同时喊。
“莫非是安禄山之事?”边令城问。
“正是。咱是安禄山的阿弟安思顺,他是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特来求边将军主持公道,救救兄长安禄山。”安思顺说。
“全军覆没,罪莫大焉。我救不了他。”边令城说。
“若咱兄长是冤枉的呢?我这里有诉状,望将军过目。”思顺说。
边令城点点头。仆役将金子与诉状接了过来。把诉状递给边令城,把金子放到卧榻上。
边令城打开诉状,粗略看了一遍,嘴角露出微笑,不由地点点头。
“你们住在哪里?”边令城问。
“韶乐酒坊。”思顺说。
“回去等着吧!”边令城说。
两人忙再磕头,感谢边令城。
边令城刚到兴庆宫,高力士走了过来。让他带人即刻去春明门,等牛仙童、安禄山到,全部押往大理寺。
边令城笑了,知道安家并非找了自己。忙整点人马,奔春明门而来……
李林甫住平康坊东南角。韦量带严庄进来,在月堂等候。艺伎端茶桌进来,为严庄斟茶。
李林甫下朝回来,来见严庄。
“是何人指使你拦我的马?”李林甫面带揾色,问。
“若这点伎俩,都需人指使,那安禄山也太无用了。”严庄微笑着说。
“你是安禄山的什么人?”李林甫问。
“谋士严庄。”
“这次进京,你们来了多少人?”
“四人。安禄山的阿弟安思顺,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我的表妹鱼红菱。”
“你们还找了什么人?”
“左监门将军边令城。”
“你们怎知圣人派边将军审理此案?”李林甫惊诧地问。
严庄看着李林甫,笑了起来。
“你怎知道,我会接你的诉状?”
“若杀了安禄山,张守珪必进京为相。你聪明,清廉,忠于武惠妃,但没有战功。李适之修堤有功,经济之事也强过你。这样推算下来,圣人必封你为太子太傅,而让张守珪为右相。”
严庄说完,冷笑看着李林甫。
李林甫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你诉状中所说,可是属实?”李林甫看着严庄,问。
“若有一件不实,再奉上我们四个的人头。”严庄笑着说。
“知道了。”
严庄告辞,回到韶乐酒坊。思顺、庆宗已经等得团团乱转。见严庄回来,忙拉他进客房,询问事情如何?
严庄笑笑,说:“我们可以吃酒了。”
“就是说,李相答应帮忙了?”庆宗不相信地问。
“那是自然。”严庄笑着说,“不过,我自作主张,答应了一件事。还请你们在安将军面前,帮我解释。”
“只要阿爷得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庆宗笑着说。
“我对李相说,我是安将军的谋士。”
“就这事?”思顺惊诧地问。
“就这事。”
思顺、庆宗哈哈大笑,说:“神仙肯屈就安家的谋士,咱求之不得呢!委屈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