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正事。
相反，她的时间分配会自由许多。
黎鸢吸了吸鼻子，嫩白的指尖戳着沙发，“你……好好工作，我去找你，一直没问，你办公室是哪间，我在你办公室等你下课可不可以？”
季行川大概猜得到她的顾虑，想说什么又感觉搁着手机不够真诚，更没有不可以的。
他退了一步，“路上小心。”
“嗯。”
黎鸢小声应下，认真记好他给出的办公室位置。
一节课的时间挺长，黎鸢仓促收拾一番离家赶到学校，下课铃还没敲响，她找到季行川留在窗户的钥匙溜进办公室，里面没什么特别的，面积不大，几张椅子，一张办公桌，一个堆满书和卷子的柜子，就没剩下多少空间了。
黎鸢一眼扫过去，发现书柜上头摆了几本与法律相关的书籍。
他还对这个感兴趣？
黎鸢深感意外，却没碰，这些书籍被收拾得非常整齐，未经允许，她怕弄乱季行川到时不好规整。
书看不了，更没好玩的东西。
黎鸢坐在椅子上等待几分钟，打起了瞌睡。
不知不觉中，不容忽视的触感缓慢圈住她的腰，她猛的惊醒，撞入一双幽沉深邃的眼，呆呆唤着：“季行川？”
“不是要抱抱？”季行川勾勾唇，圈住女人的细腰调换位置，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掌心轻触着她脸蛋，“抱歉来晚了，谁欺负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诱哄，总有一种让她想要宣泄情绪的魔力。
落在她脸上的触摸，充满小心翼翼的珍视。
黎鸢其实并不是个矫情的人，但他神色温柔纵容，仿佛能够包容她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想对他示弱，难过再度涌上心头，她缩缩脖颈，一脑袋扎进他怀中，“呜……”
“怎么又哭？”
季行川一颗心都要化了，低首耐心吻去她眼角滚烫的晶莹，哄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方法，似乎对黎鸢不起作用，非但没安抚好她，眼泪反倒掉得越凶。
嘴角怎么都扯不平。
他不得不伸出手，强行抬起她的小脸。
两人额间轻抵，男人呼吸滚烫，眸间暗流涌动，“鸢鸢，有句话听过吗？眼泪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这话就和他动作一样强势，黎鸢可耻的秒懂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支吾着红了脸，不好意思再哭出声。
季行川只是逗她，并没真的想如何，他抽出一张纸巾替人擦着眼泪，侧头吻她嘴角，捏了捏她手背，“能老实说了，谁欺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