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师父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咸新末肯定不会多嘴多舌的了,这口就算封上了,甄师父可以安心了。
回家刚躺下,小郑哥的电话来了,“你来一趟市局,艾丽出事了,她前男友死了,咱俩是第一、第二时间证人。省里来人正调查呢。”
“啊,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我马上到。”这一天能不能消停会了,这又牵扯上了人命,咸新末生气的摔门而出。
到了市局,小郑哥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俩人赶紧进了笔录室,省里来的警官询问了昨晚咸新末跟艾丽从吃饭开始和送他到火车站分开的时间。
还有小郑哥与艾丽的通话时间及通话记录。
特意强调了八点到八点半这半个小时时间,是否确认是否在一起,咸新末想了想,艾丽是出去聊了一会儿电话,可八点回来了,八点到九点是在送自己去火车站的路上。
艾丽与小郑哥的通话记录时间确实是七点半多到快八点了,这正好跟咸新末说的时间也能对上。
还问是从哪条路走的,咸新末想想,说是从立交桥。警官点头说他们从西餐厅到火车站走立交桥那条路确实得大约用五十分钟左右。
询问完,二人很严肃很正规的签字画押,这就成了艾丽的时间证人。
从笔录室出来,小郑哥才私下里告诉咸新末,艾丽的前男友是在步行街的一个宾馆里被杀害的,从背后一刀刺进心脏,应该是熟人作案,死者一点防备都没有。
位置离咸新末去的情侣西餐厅只隔着一条街,警方倒是将艾丽列为第一嫌疑人,因为他俩有经济纠纷,在争中心地段的一套房产。
是他送给艾丽的,结果分手他就翻脸收回了,害的艾丽跟了他五年,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一无所有,艾丽的朋友们都说她怀恨在心,一直在伺机报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儿,这是受了刺激,要不得谁要跟谁处对象呢,对自己,对小郑哥都像狼似的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
小郑哥也说感觉这个艾丽不对劲儿,昨天敢说敢唠的,好像很着急要找个对象的样子,可是到了今天就爱理不睬的,说有事儿,不忙时再联系。结果就再没回过话。
哥俩这话一对,这个艾丽太奇怪了,咸新末闭上眼睛,在脑子里过起了当时的情形。
艾丽出去打电话,咸新末玩了两把游戏,一把游戏大约十五分钟,第二把马上要结束时艾丽进来举着手机给咸新末看,手机屏上的时间是八点零一。
咸新末起身就去吧台结账,老板娘说刚刚艾丽已经结过了。
二人上车没过一会自己就很困,就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睛。一阵凉风吹过,醒了看见外面一片漆黑,艾丽说是刚过高架桥。接着又睡意袭来,感觉刚要睡着就到火车站了,时间过得很快。
停!就是这里,自己始终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对时间的感觉就算不精准,但大概应该是不会错的,很快,有点像玩两把游戏的时间长短。
还有,两次困意来袭都是闻到一股味道,像是熏香精油,但又不全是。
“有凉风就醒了,难道是那熏香里掺东西了?”
小郑哥警察的敏锐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如果八点到八点半之间没有你跟她在一起,那她就没有了不在场证明,她是凶手的可能性就会增高很多。”
但没有证据啊,一切都是咸新末的感觉。
“是那个!”小郑哥和咸新末异口同声的说道,“我马上去证实。”俩人又转身返回市局去找省里来的刑警。
结果很快出来了,咸新末和小郑哥都必须跟刑警去省城一趟,就这样,咸新末昨天刚回来,今天又去了,而且明天大周一的还得请假,这一切搞得他好烦,忍不住跟小郑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