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俊一本正经的重新说了一遍,“你这是听谁说的啊?瞎传的吧。”
“小咸,你质疑我,我是谁,我可是资深业余娱乐记者,我的线人可是靠得住的。消化科的护士小姐妹告诉我的,她们科王大夫的公公是卫生局的,现在全卫生局的人都知道了,消息可靠。”
“我的天啊,这么说兵哥哥白遭这个罪了。”
手机响了,是小郑哥,他也跟咸新末说了这个事情,看来这是真的了,当时看着视频里白茉莉救那女孩时的神态,就好像在哪看过,现在想起来了,那分明就是抢救自己时的样子嘛。
过分理智和冷漠,不近人情是肯定的,但要是说玩忽职守确实是牵强了些,自己也是做这个工作的,明白她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只是没有顾及家属的情绪,顶多也就是不人性化,服务不到位罢了。
怪不得那时候她独断独行,原来不光是技术过硬,是身后有靠山啊。咸新末也跟了她一阵子,她确实是这样的,所有需要人文关怀的事都是咸新末去做的。
“办理工作关系是一件大事,可也不至于把自己搭上啊,难道是真爱?”大俊也觉得为了这个毁了自己的一生不值得。
“那兵哥哥知道了以后得多后悔,一个是陌生人,一个是亲生儿子,那有啥可比性。”
“刚才郑哥说那小男孩现在也不太好,大脑缺氧时间太长,可能会影响智力。肋骨也按压过度折了一根呢。”咸新末遗憾的跟大俊说。
“我觉得这件事最奇葩的是太子爷他妈,她怎么能给丈夫的情妇养私生子,还说是自己的小二胎,这女人是被那老爷子洗脑了吗?”大俊永远有颗八卦的心。
当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真正出现在生活中时,是那么的不真实,堂堂大医院的女医生,要钱有钱,要社会地位有社会地位,让人羡慕都来不及。
谁能想到会是个小三儿,还给老爷子生了孩子,被抱回家认祖归宗,由受法律保护的妻子来抚养。这剧情都回到民国了,谁能想到是现在身边发生的真人真事儿。
一大早就吃了个大瓜,一天都没什么危重患者,都是些小伤小患,午休时咸新末还睡了一觉,四点了快下班了,“平平安安又一天。”大俊晃晃悠悠的来了精神头儿。
“咱们晚上去喝一杯啊,透透。”
“还喝啊,你可真是战神。我倒没啥事儿,咱叫着小郑哥啊,问他有没有时间。”咸新末打算礼尚往来一下。
“好啊,那大哥挺有能耐的,警察啊,我小时候的梦想啊,正好让他讲讲有啥有意思的案子。”
说约就约,小郑哥正好也没啥事儿,一拍即合。大红灯笼熏酱小酒馆走起。
来点鸭货,再来点熏猪尾巴、鹅珍、鸡爪子,小拌菜儿,毛豆花生米,仨人爱喝三种啤酒,冰啤酒上来了,齐活,开整。
边吃边聊,先是一顿替兵哥哥惋惜,受这种无妄之灾,好在毕竟这是一场误会引起的,属于事出有因,检控官再跟法官求求情,就算判了也差不多能缓期执行。
也该着那个平时嚣张的领导挨收拾,得罪不少人,现在墙倒众人推。别的不说就一项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恐怕很难有好结果了。
即使没牵扯上犯罪,白大夫现在也名誉尽毁,估计也无法继续在本地这个圈子混下去了。
好在没真的涉及玩忽职守罪,行医执照能保住,有手艺有学历去哪都照样当医生。
只是可怜那个孩子了,没了亲爹亲妈的庇护,再加上不太聪明了,那个名义上的妈妈能对他好到哪呢。
也不一定,白大夫要是能把他接走照顾呢,毕竟是亲妈。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事儿分析的明明白白的。
“小郑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