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跟程大夫刚做完一个难度比较高的手术,紧张的满头是汗的咸新末边往诊室走边擦着汗。咦!走过去的他又倒退了几步,那个大哥没在。
早上还看见他坐在那了呢,可能上厕所去了吧。咸新末搞不懂怎么对他那么感兴趣,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程大夫的小大夫小陈哥喊走了。
正当咸新末跟小陈哥忙着研究病情变化,病历书写的问题时,“救命!”这是一个女生尖叫着,大家赶紧冲出去看情况。
声音是从二诊室传出来的,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先赶到了,但愣愣的站在那不敢动了。咸新末往前紧走几步一看,是兵哥哥正从背后扼住了白茉莉的脖子,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对着她的咽喉。
这个人原来是冲着白茉莉来的,大家可能都会以为他一定是情绪激动的又哭又叫的吧,恰恰相反,他出奇的冷静,并且要求见医院外的记者。
根本不用叫,医院外涌进来了一大帮人,咸新末一看他们带的家伙太眼熟了,就连人看着都眼熟,这不是地铁事故那天那些记者吗。
这兵哥哥是事先约好了记者的啊,已经有人报了警,医院的保安都跑来了,可看这架势谁也不敢靠前啊,就挣一千多块钱儿,谁能去拼命。
拽着白茉莉来到了大厅,兵哥哥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扔给了记者二本东西,还有一个手机,要求直播,这大哥是要在这开一场记者发布会啊。
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新闻大事件,立刻支起机器开始了现场直播,各大媒体网站都争相报道,小小的城市一时间都在关注着兵哥哥。
记者捡起来一看一本半年前六岁女孩朵朵的病历,另一本是前几天的一个五岁男孩的病历。
手机打开开始是一段可爱女孩跟爸爸妈妈一起玩耍的视频,下一段是朵朵溺水病危抢救时的录像,而那个抢救孩子的医生就是白茉莉。
第三段是孩子葬礼,记者们都没看完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最后一段是一个女大夫在奋力的抢救一个溺水小男孩的视频,视频里还看见了焦急的年龄稍长的爸爸,那个女大夫就是抢救朵朵的白茉莉白大夫,清清楚楚的,而那个爸爸咸新末感觉在哪见过。
眼尖的记者们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所在,同样是五六岁的孩子溺水,在抢救的时候,白茉莉对男孩子卖尽了全身的力气。
监护仪上显示孩子都已经完全没有生命指征快十分钟了,整张脸已经开始从青到紫黑了,这个女大夫眼含热泪,坚持不放弃,还在按压心脏,最终孩子一口气上来了,救活了。
视频里的爸爸激动的说了句:“小白,多亏有你啊。”显然这是之前认识的。
再来看抢救朵朵的画面,朵朵的脸色只是有点发青,手脚还略微有点反应,这位白大夫,按压了几下,跟边上人说了几句话,又按压了几下,就跟孩子妈妈说这孩子不行了,准备一下吧。
又过来按了几下,还是没有效果,监护仪上的生命指征各个数值开始归零。她看表宣布死亡时间之后接个电话就走了。
此时警察已经来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已经把他包围了,原本打算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拿下的,带队的郑毅仁队长一看那视频,不吱声了,就一道命令,原地待命。
只要他不伤害人质,就让他把话说完。谁家没有孩子,遇到这种不平事谁能受得了,职责所在不伸把手也就算了,可绝不能让人连冤都不能申啊。
记者翻开病历,两个孩子的基本情况极为相似,朵朵甚至比男孩还要抢救的早,可就是在这个不负责任的医生手里只经过短暂的抢救就宣布死亡了。
兵哥哥这才开口说话,半年前自己还在部队服兵役,女儿就出了意外,当时只赶上了女儿的葬礼。这半年来两口子谁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