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袁总冷嘲热讽地,调侃着集团,张晨宇没动声色。
他接过了袁锦松的话头,对他直白地说:
“袁总!拜访就不一定了。集团昨天不是派来了工作小组么?”
“人家可是诚心诚意来解决问题的。“
”可我听说,财务胡总监他们,被您丢在会客室里,晾了一整天?”
“晾了一整天?这都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袁锦松,怎么会晾集团来的财务总监?”
“年轻人,在我这里,药可以乱吃,有救。送医院就可以了。 但话却不能乱说啊!”
“调查我,也要有个上下尊卑,尺度分寸。”
袁总从沙发里直起了身,阴冷地用手指敲着桌子,眯起了眼睛。
张晨宇微微笑了笑,心想着:
这袁总果然像王冬凌嘴里说的那样,无趣的很。
“昌黎药业的毛项民跑了,袁总!我想您一定知道这个中的原因吧。”
“听说,他带走了保险柜里所有的小金库账本,有很多资金的往来都和药械有关。”
“你们的体外账户上,私了集团多少的利益?袁总难道不知道么?”
“这不是集团查不查的问题,而是临安药械,应该主动向集团申报的问题。”
“如果集团选择报警,相信马上就有人,立即面临牢狱之灾。”
“袁总,您有没有提前想要保的人?” 张晨宇不屑地说。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胆敢这样和我说话。” 袁锦松感到了威胁。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现在在您面前,我只是袁雅坤的同学。”
“看在雅坤的面子上,我还要尊称您一声伯父。”
“如果您非要纠结什么身份,你我之间反而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既然袁总一直关心,我来找您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那么,我的非分之想不如就告诉袁总。让袁雅坤去昌黎药业。”
“这对您,对临安药械,对集团都不是什么坏事,大家皆大欢喜对么?”
“什么时候药业盈利了,什么时候她就可以回到您的身边。”
“你这是代表集团在要挟我?拿我的女儿做人质?”
“是,她就是人质!您怎么想都可以。”
“别忘了,她去药业,这是集团给您的一条生路。”
“您走也好,不走也罢。全在您的一念之间。”
“昌黎药业,亏欠了集团四年的利润。”
“每年五百万的盈利,含利息。这是药业必须还给集团的。”
“袁总可曾想好什么时候还给集团?怎么还?用什么还?”
“ 呵呵呵,我是听说,集团的法务被新来的总裁,抽干换血,脱胎换骨了。”
“没想到新招的人,还真是人才。”
“不错!口才也不错!”
“我倒是纳闷的很啊,我家雅坤是学语言的。你既然是她的同学,难道不是也学语言的么?”
“ 很遗憾。我们还真不是一个专业,我学的是正宗的国际法。”
张晨宇骄傲地笑着,瞟了一眼身旁的老同学。
听说,张晨宇居然和女儿学的不是一个专业。
袁锦松倒是颇为意外。
“小子!看来我的女儿,还真有点眼光。”
“不是一个专业的,你们都能同学成这样。这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
“怎么,你这么卖力地给集团做游说,集团开了你多少工资啊?”
“不如你辞职,到我这里来干好了。”
“我正缺人手,和集团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