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是最好的。
你看看你五哥,为了除去周汉青,连伪造书信的法子都用上了。
有时候,能拔去想拔去的钉子,用些狠辣的法子,也并无不可,你要学会变通。”
他选的这个太子,样样都好,就是性子太过光明磊落了些,不屑使那些阴狠的手段,这样的君子之风,做臣下当然是极好的。
但赵晢以后要做的是君王,没有点狠辣之心,是镇不住下面的群臣的。
“儿臣以为,只有罪者才当诛。”赵晢语气淡淡:“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儿臣与周汉青之辈又有何异?”
“罢了,你以后会懂得的。”乾元帝摆了摆手:“去吧。”
“儿臣告退。”赵晢欠身一揖,退了出去。
“朕的太子,有一片难得的赤子之心啊。”乾元帝看着殿门处感慨。
“太子殿下确实宅心仁厚。”德江笑着附和。
乾元帝摇了摇头,看向他:“你觉得岐王如何?”
“这……”德江忙低下头:“奴才不敢妄言!”
他哪能妄议皇子?
乾元帝大笑:“瞧你那胆,要朕说,岐王放在乱世,当是一枭雄。”
“是,是。”德江哪敢多说,就只剩下点头称是了。
赵晢一路策马,回了东宫。
“殿下,该给姑娘喂清水了。”糖糕端着水盏进来。
“嗯。”赵晢接过,在床沿处坐下。
糖糕领着一众人退了下去。
赵晢含了一口清水,俯身温柔地哺入李璨口中。
李璨比之前几日又好些了,吞咽东西几乎不用等待。
赵晢取过帕子,细致替她擦了擦唇角处的水渍。
他丢下帕子,再次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掖住被角,语气温和润泽:“窈窈,我去给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