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闲这话令村长一家如遭雷劈,心神一震。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发现他们脸上的特征的确是如同张闲所说,而且若是细细感受的话,他们也的确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只是先前他们焦急于王婆子的情况,倒是忽视掉了自身。
“王婆子应是服用的毒素较多,所以症状较为严重,那么服用的少,再加上身强体壮的,本身就能抵抗一部分毒素,才不至于都躺下。”张闲一边取出细针给王婆子进行针灸,一边如是分析道。
在场的人闻言,心中更是震撼。
到底是谁?心肠居然这么恶毒,竟然给村长一家人都下了毒!
“可是,我们到底是怎么中的毒?”王大牛缓缓回过神,愤怒之外还有些困惑。
他们敢确定,他们家中并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所吃的食物也没有经过他人之手。
难不成,这毒素还是经过空气传播的不成?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们先坐下,让张神医帮你们把毒给解了。”
江亭提醒道,还帮忙将屋内的椅子都拖了过来。
村长和王大牛排排坐,看着张闲给床榻上的王婆子扎了几针后,便又给他们扎了几针。
事后,张闲丢给江亭一张药方子,让江亭回去按照上边所写的准备出几份药材来。
江亭让苏沉去了。
她有些不放心王婆子的情况,便询问了一句:“张神医,这毒会给王婆子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张闲掀了掀满是褶子的眼皮子,轻叹了声:“这毒要解不难,但王婆子毕竟已经上了年纪,这么一番折腾,身体肯定是没有先前好了,还是得慢慢调理。”
听了这话,王大牛握拳狠狠的砸了下桌面,颇为有些咬牙切齿。
“若是被我揪出谁是这心思歹毒之人,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亭也是眉头紧拧,眼中迸发出满是怒意的火星。
王婆子一直以来对原主和两个崽崽都颇为照顾,原主犯浑那几年,还多亏了王婆子的接济和照顾,才没让崽崽们直接饿死。
江亭对其是十分感恩的,也念这些恩情,私下总是让崽崽们日后要好好孝敬王婆子。
所以,她对王婆子遇害一事,也感到极其的愤怒。
王婆子虽说有时脾气的确是爆了些,嘴巴也厉害,但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坏人,心肠也是颇软。
那暗暗害她的人,到底是多歹毒的心肠,才会对王婆子这样的善人下手!
“放心,这件事我也会帮忙查,绝对会找出背后捣鬼的人!”江亭如是道。
她生意做大,与衙门的官老爷们也有一点点交情,若是拜托其来调查,并不难。
张闲拔了针,又嘱咐王大牛将苏沉拿里的草药熬煮后服下,随后道:“这些事你们都要往后放一放,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喝药之后好好歇一歇,彻底将体内毒素清出去。”
王大牛赶忙应声,连声感谢。
夜已深,村长一家情况已经变得稳定,江亭不好再继续留下,便带着苏沉先行离开。
重新回到屋内,俩人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倒是少了些旖旎心思。
江亭思索了一夜都未能猜想到到底会是谁对村长一家如此憎恨。
谁知次日一早,她迷迷糊糊的还未睁开眼,便听见外头的张闲对苏沉说道:“村里头不少人都中了毒,都是一样的症状。”
江亭瞬间清醒,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都中了毒?”
她忙问:“都有哪些人?”
张闲将院中晾晒好的草药收了回去,闻声讥笑了一下,道:“那可多了,村里头大半的人都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