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李立的统帅能力,二爷就要差很多。
年仅十七的他还是只童子鲲,白纸一张,可能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没开过车的人,不可能掌控整体。
没握过几年方向盘的手,决计不可能锻炼出统御大局的能力。
就算是后世的二爷,也只是为将能力爆表,为帅能力欠缺。
刘备给他提供的平台太小。
跟着刘备从北跑到南,又从南跑到北,中原边疆转了好几圈,大半生都只能浪费在跑路上。
年景好的时候二爷手里能有个上千兵,年景不好也就几百几十。
这么点人,为将能力倒是可以锻炼,但统帅能力就差点。
如此也就造成二爷勇猛有余,柔韧不足。
樊城之战猛的一塌糊涂,水淹七军,威震华夏。
以荆州那些弱兵对抗曹操主力大军,打的一众名将丢盔卸甲,俘虏于禁庞德两员大将。
普通的牵制之战,硬生生打成不下于官渡的重要战役。
但最终免不了一败。
他没能考虑到荆州整体实力,也没想过荆州之兵已经被刘备抽调去益州。
更没考虑到后方空虚,江东窥视荆州已久。
以当时宏观条件来说,当时二爷发动的樊城之战,时机不成熟,条件也不允许。
作为一把刀,二爷算是三国第一。
可作为帅,他远不如吕蒙。
李立小课堂正在开着,不断给少年关羽补习将帅之道。
于此同时,刘海一脸懵逼的落网了。
乌桓人突然对各个部落监视起来,也就造成真正准备北迁的匈奴溃兵被各个部落拦住击杀。
匈奴人先是被李立毁家灭族,被打的逃命以后,还免不了被他坑害。
李立干的坏事,终归是有人买了单。
在一阵杀伐中,刘海部下全部死亡,若不是他说出自己是定襄部匈奴大王子这一身份,差点也跟着凉凉。
同一时间,活下来的还有王茗。
两人先后被送进囚车,当晚便顺到乌桓单于庭。
“这么说,你们一个是定襄匈奴仅存的继承人,另一个是太原王家的天才。”
乌桓部王子轻抚下巴,露出沉思之色。
“将军,我家人会赎我的,您带我回太原王家,定会收获王家友谊,还会收到我王家报答。”
王茗趴在地上,四肢被废的他拼命往前蠕动。
他知道,身为废人的他,只有得到眼前之人的帮助,才有机会重获新生。
“嗯?”
乌桓王子笑了,走上前将王茗拉起,亲自放在座椅上。
“报答,如何报答?”
“一株黄阶灵药,我的命值一株黄阶灵药。”
听到这里,乌桓王子眼睛亮了。
“大人,他在撒谎,他在撒谎。”
眼看情况要糟糕,刘海赶忙大吼。
“世家向来言而无信,若非如此,我又岂能沦落到如此地步,您看看我,便知道轻信世家会是什么后果。”
“他身体完好,或许能值一株灵药,如今已然是废人一个,世家们定然不会花钱赎人。
反而会因为您见识过他们家人弱小一面,因此遭受记恨。”
“我就不一样,我习读汉人经书十余年,一身才学可为大乌桓效力。”
“我是王家重要人物,我爹是太原郡丞,他绝对会为我出一株黄阶灵药。”
“郡丞有十几个儿子,他只是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以前或许价值很大,但残废,绝对不值一株灵药的价。”
王茗刘海两人一阵扯皮,互相争夺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