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翻个白眼。
哥们儿，你这是在批判我们家杨总吗？怎么看，都像是以退为进，想要引起我们家杨总注意啊！
凌天多聪明啊！睫毛孔都是空的，泡妹子的经验更是秒杀他们十条街，一眼就看出这个小白脸的用意了。
“不知道你是理事会排行第几的理事啊？”
凌天当场就怼回去了，他当然不可能看着老婆被人冷言冷语地嘲讽，而坐视不理。
能成为江南医学理事会理事的，无一不是德高望重，都是各医院院长级的人物。这个小白脸年纪轻轻，显然不可能位列其中。
凌天就是要让对方难堪。
果然，那个小白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
不过，很快就下巴一扬，傲然道：
“我是跟着我爷爷来的！我爷爷是医学理事会排名第三的理事，是九岭集团的董事长！”
一边说着，一边看了杨清雅一眼，炫耀一般。
九岭集团，名下的主要品牌就是九岭医院。九岭医院是长三角一带有名的连锁医院，在各地有近十家分院。
这是所有药企，都不肯放弃的重要市场，都是要努力公关的对象。
在小白脸想来，只要他自报家门，那么，接下来就不是他讨好杨清雅，而是杨清雅要讨好他了，这是反客为主。
到时候，还怕没机会一亲冰山美人的方泽吗？
杨清雅的表情，果然起了一丝变化。
九岭集团啊！这是公司很重要的潜在客户。
“哦，原来当理事的是你爷爷啊！你这么拽，我以为你已经是理事了呢！”凌天却是毫不在乎地撇撇嘴。
小白脸顿时恼羞成怒了。
“你是什么意思？杨总，你们嘉业集团这是看不起我们九岭集团，要永远放弃跟我们之间的合作吗？”
不得不说，小白脸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作为大家子弟，还是有一定心机的，直接质问杨清雅。
因为他有把握，杨清雅绝对不敢得罪他。因为他们作为市场的主体，掐着嘉业集团的命脉呢！
现在，可是市场为王的时代。
他们九岭集团名下的几家大医院，就是嘉业集团离不开的市场。
“湛少……”
杨清雅不卑不亢，不过，她刚开口，就被凌天抬手给打断了：
“呵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恭喜你，答对了！如果你能代表什么的话，我们的确看不起你！跟你们这样的人，不合作也罢！”
小白脸湛少的脸，瞬间铁青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凌天竟然会当众撕破脸。
嘉业集团跟他们相比，固然是处于弱势地位，需要向他们推销产品。
可同样的，他们也离不开这些药企啊！
只有药企多了，互相之间竞争，他们集团名下那些医院才能以更低的价格，选到更合适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