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前的那幕，快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卡顿了一下。
看着方天戟从她身边走过，她才反应过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脑袋。
她怎么就糊涂了！
看这人的样子，就知道定是天戟少爷无疑了。
杨管家见方天戟突然出现在老宅，视线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随即恭敬开口：“天戟少爷。”
“嗯。”方天戟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方老太爷吃了药，抬头看到是自己另外一个孙子。
明明顶着同一张脸，偏偏性格气质差了不只一星半点。
“回来了。”方老爷子情绪不高，对方还没开口，他一个做长辈的面上过得去就行。
“嗯。”还是简单的一声嗯。
“爷爷，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杨管家识趣，看了一眼方老爷子，得到示意后转身退了出去。
顺带着，把余嫂也一并支离了正厅。
“说吧，什么事。”方老爷子看着此刻依旧站在自己跟前的孙儿。
面容清俊，看向他的眼神说不上疏离，却也没有半点他盼望的那种亲切。
方老爷子心底暗暗叹气。
或许当年，自己真的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