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个身穿官差服的男人,脸上胡须多得差不多把真个脸都盖住了。
顾父吓了一大跳,这一天一夜的惊吓,都够他出生到现在受的惊吓还要多。刘掌柜见怪不怪,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解决,还是要看东家的了。
顾枼从昨晚过来对他大声吆喝的男人张贵说的第一句话,他就知道来找她的了:“从未。”
“你少撒谎,我家少爷就是让你打的,还叫几个刁民来讹我家少爷的钱。”
“你说钱,我突然想起我爹五十两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手脚不干净,把我爹的钱‘悄悄’拿走了?现在还回来,我还会客气点,要是出了这驿站,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贼这个字眼的。”
一个古代脑残的人还跟他这个有两辈子见识的人斗,你要是斗得过,我顾枼名字倒过来写。
“李捕头你看他又诬赖我家少爷偷他的钱了,把他们抓起来,回去好好审问。”张贵恶狠狠看着顾枼。
“小姐,是那登徒浪子。”灵儿扶着柳娴儿,对着柳娴儿道。
柳娴儿美目抬了起来,向顾枼那边望去:“灵儿休得再胡说。”
“女婢知道了。”
顾枼从椅子站了起来,对着刘掌柜说:“刘掌柜你去驾马车出来,毕竟让捕头大人接待,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爹我们走吧。”
“你.....你....你是犯人,不能坐马车。”张贵气得就差点跳起来。
顾枼真的白了他一眼:“白痴。”
“你.....你敢骂我?”
“你这人怎么记吃不记打呢?我夜里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你只是张家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的,再说,我是被告,我家里面有钱买马车,为什么不坐?又不是你张家的,再说这律例那条规定爷我不能坐马车?还有你们还要搜我的房间的话,你就跟这里的掌柜说,我已经退房了。”
“你........你.....”
顾枼拿着行李走了两步又回头好心叮嘱一句:“结巴是病,早点医治,顺便把脑子也治一治。爹我们走吧。”
“艾,”顾父连忙跟上去。
灵儿忍不住咯咯笑:“小姐公子好生有趣。”
“嗯,他跟别的男子还真的不一样。”柳娴儿想到刚刚她撞到地上的一幕。
一个管家打扮的老人进来了,对着柳娴儿说:“小姐,马匹准备好了,小姐再赶一天就能赶得上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