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齐回到寝室后,室友们好像在聊什么阿龙的艳史。
“这是吾辈楷模啊!”
张希南扯着个嗓子开始大叫。
李子明对着他指指点点,“阿龙有什么好当的,做人就做曹贼,人妻养在院子里满地跑。”
刘铁有点插不进嘴,阿龙是谁?曹贼是谁?
但是他努力找话题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邢北齐走进寝室,张希南对着他贱兮兮地说道“齐哥,给你说一个新闻,阿龙事件爆发了,贴吧里面全是他的话题。”
这个孙子今天去外面黑网吧去吃瓜去了。
而邢北齐只是淡淡一笑,记得99年的时候确实这个事件炒得挺火热的,各个平台全在疯狂传。
“你们几个逼不知道去找个女朋友吗?这不香多了。”
邢北齐接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将几人叫到身边。
低着声音说道“你们知道一种织布鸟吗?”
“这种鸟类中公鸟迁徙的时候比雌鸟飞得快,他们需要先飞到地方,抢占比较好的地盘,然后修好房子。”
“之后雌鸟才会慢吞吞地过来。”
“而这种鸟属于不严格的一夫一妻制,雌鸟来了会优先选择地盘选得好,房子修得好的雄鸟。”
“后面来的雌鸟,可能就没有地盘好,房子好的雄鸟选择,他们会选择去做地盘好房子好的雄鸟的二房。”
“然后地盘差的就只能光棍。”
“你们如果感兴趣,可以去看看鸟类行为书上的内容。”
邢北齐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完美地对应了阿龙的那些二房、三房。
特别是刘铁的三观都已经被炸碎了。
“齐哥,鸟类怎么这么干,还是做人比较好。”
张希南一拍他的肩膀,“你以为做人很好啊?你看那些大老板、富二代干的都是什么鸟事。”
邢北齐神神叨叨地说了句“不羡鸳鸯只羡仙,羡慕申爸爸的每一天。”
李子明手动问号脸。
邢北齐只是笑嘻嘻地说了句你们不懂。
“其实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道德感的束缚,原始欲望的簸萁会影响人的理性,因此一般人还是出轨的少,毕竟流言就可以杀死一个人了。”
这年头还是民风淳朴的,只要不是太浪的人,一般都会恪守德行的。
于是整个寝室都开始了激烈且热闹的讨论。
第二天,邢北齐和苏乐言出去吃火锅了。
苏乐言穿着一件粉色的卡通短袖,下面穿着黑色短裤,搭配了一双白色板鞋,看着很是青春靓丽。
邢北齐很是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在没有人的时候他还伸手进去摸了一摸。
惹得苏乐言锤了邢北齐几下,嘴上骂着没点正形。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了解放碑,这时候人已经满了,没办法他们只能排号了。
这个熟悉的街道开始放起了久远的回忆。
邢北齐单手插兜,看着上面的招牌,原来这是邢北齐和苏乐言来的第一家火锅店。
而此时此刻这也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个小妮子撒娇要邢北齐喂的场景在脑海里回荡。
你还是那个你,但我却不是那个我了。
邢北齐有点惆帐,前世重生的感觉由最开始的激动兴奋到现在已经变得很淡了。
他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人,太多放不下的回忆。
如今他觉得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
邢北齐看着苏乐言站在路灯下的样子,从包里拿出了卡西欧相机,这个年代还算不错的机子。
然后咔擦一声,苏乐言凝望远方,双手斜放在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