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睡梦中吴闪亮被突来的举动吓得一惊,以为不是李闲汉,伸手拦住坐起惊恐的责问:“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你老公李闲汉呀!”
“你把我吓得一大跳,这么灯也不开?”吴闪亮嗔怪道。
李闲汉答道:“反正灯也不亮,开与不开是一样的。”
“灯不亮也不换一下。”闪亮不满道。
“换它?我奇怪了。上次我要换,你说你喜欢朦朦胧胧的意境,什么灯朦胧月也朦胧。”
“我说过吗?我看你不换是为了你自己。”吴闪亮强词夺理道。
“为我自己,我不明白了。”李闲汉问道。
“这样你就有借口:卧室的灯不亮,客厅的灯亮,我看书只能到客厅。”
“这是你叫我的,我李闲汉这下更糊涂了。”
“你李闲汉糊涂,我闪亮可明白得很,大街上走来晃去的美女多,在客厅看得清楚。”
李闲汉这下醒悟了,吴闪亮是在故意找茬。他也不想惹她。“好好,以前是我不对,现在我来换。”
吴闪亮见自己的不快也消得差不多了,也借机下台阶道:“这下还差不多。”
李闲汉把上次买来准备换的灯管换上,卧室里亮得刺眼。吴闪亮故作喜悦道:“这下有点叫灯光通明的感觉,地上有根头发丝都能瞧见。”
正在洗手的李闲汉听到她说到头发,吓得一惊,害怕刚才金悦悦在他身上留下一两根,引起她的误会。当他回悟才明白吴闪亮是在感慨,大大松了口气。
吴闪亮见李闲汉在洗手,就叫他顺便刷牙洗脸。李闲汉没有理她,只是把洗手的水倒下把脚捣鼓两下就上床。
她见李闲汉没有按自己意思去做,心中有点不快,无奈地摇摇头,
李闲汉上床时,因为刚才吴闪亮的闹腾,他本来的激情已消退。
吴闪亮见李闲汉半天没有动静也不言语,感到很奇怪:平常总是火急火燎的,想要的时候再拦也拦不住的,今天怎么了?难道在外面做过事了,回来做做样子。
她见李闲汉正在看书不搭理自己,忙靠在他身上撒娇道:“闲汉,我渴死了,帮忙把刚才那半杯水拿给我!”
李闲汉侧眼瞟了她一眼,伸手把床头柜的半杯水拿给她,顺手也把书放在柜头上。他明白这半杯水的暗示:我需要你,你快点!
开始时,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是在一次恩爱后闪亮向他道明的,并说若李闲汉不想理她就不必把水端给她。
吴闪亮一口气喝完水,越过李闲汉的前身,伸手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李闲汉仰躺在床上,头靠着头,手缠绕着闪亮的手。 “亮儿,我…”他欲言又止。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闪亮问道。
“是这样的。”李闲汉鼓足勇气说出心里话道:“闪亮,我想回花鼓镇做老本行。”
吴闪亮否决道:“不行,不能让你离开我。”
“可我在这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回到花鼓镇,我的缝纫技术就有了用武之地。”
“我不反对你回去,你陪我在这儿再呆一段时间,我们公司生产的电控准备在花鼓镇做试验,等决定下来,我申请,我俩一道回去,可行?”
“好吧,那我先打打零工替补家用。”
“行,反正你不能离开我。”吴闪亮拿来被子拉开,很心疼道:“快点睡吧!”
李闲汉说着说着,手就去抚爱吴闪亮的越来越丰满的身体,并一边调笑着。
“你还说我呢,”吴闪亮回敬道,“自从我见到你,你也越来越健硕了。。”
李闲汉听后哈哈大笑,腾出手刮着她鼻子道:“你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