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件事情之中感受到你对我、吴邪还有胖子的善意。”
闷油瓶话锋一转:“但是她对我太过于重要了,哪怕是我再信任的人,我都不敢带着别人去她的沉眠之地见她!”
“我懂!”
孙连城点了点头,拿出了之前诱惑阿宁的语气:“但是万一她真的能够再次站在你的面前呢?”
沉默。
闷油瓶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我暂且相信你一次!”
闷油瓶终于有了决定。
“那个,我能够问一下吗?她究竟是谁?”
孙连城虽然隐隐约约地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但具体是谁他忘了。
“我的母亲!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同时在我的心里,她是一个很伟大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闷油瓶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同时他也褪去了脸上的冷漠还有麻木,而是变得温柔起来。
这一刹那,就连孙连城这个男人都不得不感慨一句:“我的天啊!万年的坚冰终于化了!他笑起来真的好好看!”
闷油瓶从来都不需要人保护,因为母亲已经将所有的保护还有爱都给了当时年纪还小的闷油瓶。
即使他的母亲已经逝去多年,但是在藏区喇嘛庙仅有的三天时间里,闷油瓶体会到了他一辈子都能够感受到的温暖!
被闷油瓶这么一说,孙连城立马就想起来了,心道:‘是她!我记得那个女人是一个藏区的普通女人,名字叫做白玛好像!也是,也只有母亲这个最重要的角色,才能够像冬日里一抹最温暖的阳光,将雪山之上那万年不化的坚冰慢慢捂热,然后让其慢慢融化。’
随即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伸出了手:“那么,祝我们这次合作愉快!”
闷油瓶深深地看了一眼孙连城,过了片刻后才伸出了自己的手,和孙连城的手握在了一起:“合作愉快!”
接着,孙连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坐回了船顶,问道:“小哥,既然你对母亲的印象那么深刻,那你对你父亲有没有什么印象?”
“父亲?”
闷油瓶念叨着这个词语:“记不清了!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只记住了我父亲的名字,其他的一概都不知。当然,就连我父亲的名字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他将我带回了族内之后,在我的人生里面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符号一样。他的存在,或许更多的只是用来时刻地提醒我在自己,我是一个张家的族人,仅此而已!”
“你连见都没有见过他吗?”
“不记得了!自从之前我忘记了从前的事情之后,他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恐怕有一天我会彻底地忘记他吧!”
闷油瓶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