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解决办法，盛晗的命是命，他在意，自己的命也不见他当回事，现在重要找的不止是艾伦，而是想要害他的还有他的亲表弟……还有我们现在查不到完整消息的那群人……”
大家查线索都知道背后有谁在参与，和艾伦联合起来的人，都是他们的目标。
凌源开口要制止，“你非要这个时候提吗？”
亓征心直口快，“有什么不能提的？他早晚要知道。”
他没有凌源冷静，也没有栾奇的暴躁，只是心里太烦闷，非说不可。
宋辞也意识到不对劲，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是什么？你说的那群人是指？”
凌源把人拉到一边，才开口道：“就是你让我们查的，圣洁利亚学院，盛晗待过的学校。”
是从A市回到江城不久后宋辞也提过一次，盛晗不让他查，他委托凌源帮忙查的。
是那几天不太完整的记忆中，有盛晗说过的印象。
封闭学校，实验体，地下室，殴打
这些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才会想着去调查一下圣洁利亚学院的背景。
还有盛夫人，是他想起来在A市的那段记忆之后，让他们查的，想知道为什么一个母亲能忍心送自己的亲骨肉到绝境那种没有人性的地方去。
宋辞也问，“都查到什么了？”
凌源和亓征对视一眼，才开口说，“圣洁利亚学院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龙门，二十二年前，龙门大当家遭到手下兄弟和妻子的双重背叛，被陷害引来敌人，导致整个龙门一夜之间几乎灭亡，大当家带着刚出生的女儿逃了出去，那之后他只用了短短数日，找到了背叛自己的妻子和手下，当时他直接杀了那个手下，而他妻子听说没日没夜的遭受着折磨，最后疯了，从那之后消息全无，而龙门大当家在江湖上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很久远的事情了，他们还是从栾奇那里听来的。
宋辞也拧眉，这些事他也听过，但觉得是好多年的事了，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没那么简单，“他都消失了二十多年，你怎么确定他还活着？还逃到江城成立一座这样的学院？”
也有可能只是巧合。
“学院的院长叫龙泉，和当年的龙门大当家名字一样，
而且听你后面说的，盛晗在那里的经历，不能判断出圣洁利亚学院在做违法的科研，只是表面上是拳击学校，收一些学生，那些家长的思想多多少少不太正常，学校里的规定很奇葩，不允许家长探望，完全是封闭状态，送去的学员最后死的死，残的残，关键从来没有人闹过……那里没有说有能力站在真正的赛场上的，盛晗是第一个。”
是第一个，目前也是唯一一个。
要么说太突出，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不等宋辞也消化，凌源接着又道：“盛夫人我查过她的消息，很多年前她也是出名的拳击冠军，在蝉联五年冠军的那一年飞来横祸，导致双手残疾，此生与拳击无缘。”
宋辞也抬眸，这些他听盛晗讲过。
“我知道，然后呢？”
凌源回答，“她当时比赛有记录，我查了那几年的访谈……”
“发现什么了？”
“当时她的名字叫龙婳。”
一直听别人喊盛夫人，宋辞也倒不怎么知道她叫什么，但他记得她好像不姓龙。
亓征看他有点怀疑，直接打消了疑问，“别想了，她现在姓席，叫席婳。”
“她为什么改姓？”
亓征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宋辞也恍然明白，“你的意思是说盛夫人和学院的院长龙泉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