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得罪人家,您要是他们圈里的自然知道去哪找,要是让人知道是我告诉您的,那我可是担待不起呀!”
关涛微微一笑,又摸出了一块银子,不动声色的塞进了小二的手里:“小二哥,开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事,等我们事成了,他们谢你还来不及呢。”
小二收了银子,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这两块银子顶了他两月的工钱了:“爷说得对,说得对,实话告诉您,吉庆粮行根本不在咱们顺平城,他们也不做顺平城的生意,您可以去城东三十里的昌金镇碰碰运气。”
关涛一刻都不耽误,出了茶楼在骡马行租了一匹马代步,还别说到了昌金镇很快就打听到了吉庆粮行的所在,可是等他赶到粮行门口时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吉庆粮行地处偏僻,临街的大门紧闭,门楣上挂在一块吉庆粮行的牌匾,只有一扇侧门开着一条小缝,关涛在一边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入,就这样的门面是怎么看也不像做大生意的地方,溜溜一天直到日薄西山,才有个活计懒洋洋的出来关门。
无奈关涛只能在街对面的客栈开了一间窗户正对吉庆粮行的客房,他靠在窗边,眼睛不离吉庆粮行大门,种种迹象表明事情不同寻常,军营里是这样,吉庆粮行也是这样。连续两天,吉庆粮行的门口始终冷冷清清,在这里他可不敢随便打听,照店小二的说法,吉庆粮行的背景极深,他可不想打草惊蛇,只能用笨办法自己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到了第四天,当关涛已经准备下午就回去的时候,吉庆粮行终于有了动静。
五名伙计陪着一个管事的和账房先生上了一辆马车,关涛连忙骑上马远远跟着,出了县城又走了七八里,关涛远远看到路边一队挂着“吉庆”字样旗帜的粮车等在那里,看规模应该是笔不小的生意,但是押车运送的队伍更吸引关涛的注意力。
车队总共十余辆马车,尽管都盖着苫布也没有任何标识,但是关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些车辆的规制正是军车,再看拉车的马匹和押运的人员绝对都是军中所有,尤其是那些人一个个身姿挺拔,胯下骏马姿态优美不是军队里的,绝对难以凑得这么齐整。借着道路两旁树木的遮掩,关涛来到了距离车队一箭的距离外,在这里他看得更清楚了,甚至都能辨别出几张熟悉的面庞。
一声清脆的鞭响,车队缓缓启程,就连发车的信号都是军队作风,关涛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身形跟在车队之后,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在做什么,他相信就凭几个小兵是不可能做这么大的事情,背后一定有人主使,这次如果能拿到证据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一路晓行夜宿,车队行使的稳稳当当,穿州过县果然从未收过任何盘查,倒是有两波山贼跟踪过车队,最后也都不了了之,车队先向东再向北最后又折回了西边,绕了一个大圈子之后才开进了冀州境内,在一片空旷的打谷场与另一支等候在那里的车队碰了面。
关涛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对方等待的车队一看就不是善类,一个个长相彪悍言语粗鲁,不是山贼就是土匪,碰面的双方也不说话,直接开始卸车,一个恶人拆开一口麻袋露出了里面光闪闪的军械,看到这里关涛的拳头攥得紧紧地,他已经明白了,吉庆粮行就是在倒卖军需,而且他们居然把军需卖给了不知哪里来的土匪,将来自己的兄弟同袍很可能面对的就是拿着这些军械敌人,给本来可以轻松取胜的战斗平添了数不清的风险。
看着本该穿在自己人身上的棉衣被土匪们嬉笑着抛来抛去,关涛的心在滴血,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露面,对方人多势众,过早的暴露只能让自己变成刀下鬼,要想连根铲除这些目无法纪之辈,他只能暂时选择隐忍,当自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之后,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交易很快完成,双方迅速离场,关涛依旧跟在吉庆粮行的车队后面,回程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