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吕老爷为人豪爽仗义,一辆车我会去解释,只是夫人的那对瓶子一定要保住。”
“等到了地头,我去给吕老爷磕头赔罪。”
金胜昆一拍王勇毅肩膀:“好汉子,有担当。”
其他人也暗暗赞叹,王勇毅还真是好样的,就连燕别离也颇为意外。
金胜昆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燕别离:“老九,怎么了?”
燕别离喃喃道:“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再想想,等想通了再讲给金叔听。”
金胜昆见他如此也就不好再逼问,转身安排车队的行程去了。
山坡的另一面,大车翻倒在路边,车上的箱子全部散落在地上,手持板斧的蒙面人正一个一个的劈开箱子,一群蒙面人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没有!”“没有!”不停有人报告着。
用剑的蒙面人眉头拧在一起,低声道:“没有就算了,各人挑了自己喜欢的收好,回了!”片刻之后地上只留下了一堆空箱子。
短暂的喘息之后,金胜昆不敢耽误,派出两波人马牵头探路,队伍再次出发,损失了一辆车子,多了十几个伤员,队伍冒雨前进,终于在一个多时辰后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凉水河平原上,官道两边稀稀拉拉的载着树,车队前进的小心翼翼,终于在掌灯时分赶到了鱼头渡,这里是凉水河上的第一个渡口,十分热闹,酒肆客栈灯火通明,划拳行令的声音在雨中传出去老远,老鱼倌客栈是当地最大的客栈,金胜昆一行人把这里的一个院子包下来,总算让风尘仆仆的众人有了休息的时间。
吃过饭,燕别离和门震虎带着十个人在小院的暗处布下暗哨,盯着院子里的大车,小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小水泡。
“老九,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发现?”
“有一点,我今天又看到那个帆船的标志了。”
“你说这两天袭击我们的是同一拨人?”
“有这个可能性,之前我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燕别离道:“一般劫镖都是图财,所以镖行和各个山头的大王都有默契,只要给了买路财大多不会为难,可这次不一样,就算金叔客气至极,人家还是不领情,一言不发的痛下杀手,这不符合常理呀!”
“那要不要告诉金大侠?”
“一会儿吧,晚点我会去找金叔说清楚的。”
“你说这是不是和吕老爷的玉瓶有关系?”
“我猜那玉瓶绝对不简单。”
两人正说着话,换班的人就来了,燕别离匆匆赶去找金胜昆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金胜昆听完也陷入了沉思。
“金叔,我怀疑这事和那玉瓶有关系,我倒有个法子,不知金叔敢不敢试试。”
“小九,咱们爷儿们就别客气了,有什么你直说。”
“我想来个故布疑阵,把玉瓶从车里取出来单独保管,一旦发生意外,别的全能丢,也能带着这玉瓶逃出去,您请来的这些人大多没干过保镖的行当,您也得考虑这一层呀!”
“你说得对,但是如果真是被你猜中,这事极为危险,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真走到那一步,你就什么都不要管,带着瓶子上盛京找吕老爷。”
“你是说让我带着瓶子?”
“对,一路走来,我看得出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一来是为了给我面子,二来是看中了酬劳,只有你是真想把这事干好,东西在你身上我放心。”
“金叔抬举了,小子常年走镖习惯了而已,既然您信得过,我就斗胆接下这活。”
“哈哈哈哈,老史推荐的没错,我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