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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扫了眼这些店伙计,展开画像,让他们辨认上方的人:“你们都来瞧瞧,认不认识此人。
谁能帮我们找出这个人,必有重谢。”
北堂渊拿出一贯钱,放在画像旁。
伙计们见状,纷纷围了过去,交头接耳起来。
“我瞧这人,长得像崔员外家的周福。”
“还真是挺像的。”
“对,就是他,看这眉眼,多半是他。”
闻言,南歌细问道:“周福是谁?”
“崔员外的亲信。”一伙计道,“几年前,崔员外刚来苏城落脚,不慎跌入湖里,险些丧命,恰好被路过的周福救了上来。
从此,周福就留在了崔府,替崔员外做事。”
“如此说来,这个崔员外,不是你们本地人?”北堂渊开口问道。
伙计点了点头:“崔员外名唤崔镰,原是京城里做生意的。
两年前,来我们苏城落脚。
他这个员外,就是直接用钱捐出来的。”
北堂渊看了眼说话的人,笑道:“这位小哥,倒是很清楚周福以及崔员外的事。”
“我与那周福,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吧。”伙计摸了摸头道,“他在我们村子里,水性最佳。
然而却不怎么着调,整日游手好闲,嗜赌成性。
也是运气好,救了崔员外,自此得道升天。”
北堂渊了然,将那贯钱推至伙计手边,起身对南歌道:“南……公子,我们去楼上,看一眼那位被吓晕的店小二吧。
这时,估计也该醒了。”
南歌点头,随北堂渊上了楼。
“崔员外居然是京城人士,由此看来,苏城知府与听涛阁,以及刑部侍郎的勾结,很可能是他牵的线。”北堂渊放慢脚步,对南歌低语。
南歌斟酌道:“我比较好奇的是,崔镰为何会选择在苏城落脚?
比起京城的繁华富足,这里的条件,便有些落魄了。”
“所以才会贪墨赈灾银。”北堂渊嘀咕着,已经和南歌来到了店小二所在的房间。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北堂渊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那店小二还未醒来。
“吓得不轻。”北堂渊回头看了眼南歌,笑道,“不知看到了什么,居然还没醒来。”
南歌从腰间掏出药瓶,拔了塞子,凑近店小二的鼻腔前。
很快,店小二被瓶子里的臭味呛醒了,茫然地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南歌和北堂渊,快速坐起来道:“客……客官……”
“不用害怕,你只需告诉我们,晕倒前,都看到了什么?”北堂渊沉声问道。
店小二吞咽了下口水,许是回忆起不好的事,脸色微变:“是水怪!我看到水怪劫走了知府家的小姐!”
“你怎么知道是水怪,而不是人呢?”北堂渊反问道。
店小二在头上比划道:“我见那怪物的头上,还有水藻。
整张脸都被包了起来,裹一身黑色斗篷,唯露出一只眼,若不是水怪,异于常人,怎会做这种打扮?”
北堂渊蹙了下眉头,又问道:“是位女子?”
店小二微愣,一时想不清:“我没看出来是男是女,当时见那水怪身上都是水,身上貌似还泛着绿光。
我太害怕了,就……就什么都不记得,晕过去了……”
店小二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觉得有些丢人,支支吾吾道。
北堂渊和南歌互看一眼,明白了绿光从何而来。
“你歇着吧。”北堂渊对店小二道,与南歌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
南歌落座后,提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两杯水,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