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们自由。”
傅西沅搓了搓手掌道:“我来找你这事吧,其实是我擅作主张,没有告知北堂老大。
把老皇帝劫走,也是我自己的主意。
我们身上的蛊毒,连陆中焉都解不了。
这世上,只有老皇帝一人知晓,他在,我们才都有救。
所以殿下,我并不想与你作对。
可惜老大对你恨之入骨,谁让你的人,害死了南歌。
但恨归恨,总不能拿自己性命赌气。
我傅西沅也算没白活这几十年,自然想得开。”
朱戎垂下视线,思考着傅西沅的说辞,心里打起了鼓,他辨不清真假。
但傅西沅给自己的兵符,只有父皇才有,说明父皇真在对方手里。
朱戎看了眼身侧的侍卫,低声吩咐:“让宫里的人先撤,计划有变。”
侍卫点点头,转身离去。
傅西沅揉揉鼻子,斜了眼独自一人的朱戎,指了指周围道:“殿下安排了多少人,在此处埋伏呢?”
“只要你们肯归降我,大家都平安无事。”朱戎抬起袖子,指向山下的北堂渊道,“我只想要北堂渊的命,白无常能替本宫杀了他吗?
如此,本宫可保你们几人的安危。
别说解药了,我还可以给你们几人享不尽的荣华。”
“啧~”傅西沅摇了摇手指,轻笑道,“殿下是个聪明人,怎也感情用事?
北堂渊若死了,岂不是正好能到泉下与南歌作一对鸳鸯?殿下这是要成人之美啊……”
“……”朱戎一时语塞,睨了眼傅西沅,对方的话,也不无道理。
朱戎斟酌起来,现在还不能妄动,要等侍卫探查清楚,才可再行计划。
朱戎半握拳,有些气郁。
今夜包围紫禁城,目的是为了控制父皇,如今父皇若不在宫城内,他这么做,无疑是暴露了自己的势力。
纵然有兵符在手,想要调派人马,也需要时间。
为今之计,只能先稳住傅西沅和北堂渊等人。
只有父皇在自己手里,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
朱戎思忖后,看向傅西沅道:“本宫先回了,你要的解药,本宫替你们找。”
傅西沅点了下头,抱拳道:“那就谢过殿下了。”
朱戎捏着兵符,大步离去,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弧度。
他吹响手中哨子,隐在两侧的暗卫迅速落在朱戎身边,护他离开了这座山……
傅西沅的笑容渐渐隐去,她长舒一口气,看向下方的人……
…………
大雾笼盖,整个皇城,锁在一片朦胧里。
朱戎带人赶回宫中,一路畅行,替自己打开宫门的,是个陌生面孔。
朱戎立刻勒住缰绳,看向此人问道:“刚才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今夜,城内的人这般少?”
“回殿下的话,城南发生几起爆炸案,死伤众多,人都去那边支援了。”
朱戎瞧了眼守城士兵的牌子,问道:“本宫怎看你面生得很?哪个衙门的人?”
“卑职是陈侍卫派来的。”守城士兵低了低头,恭敬回道,从腰间掏出一枚信物,呈给朱戎检查,“陈侍卫将此信物交予我,是让我在此迎候殿下。
殿下可安心进宫,一切均已安排妥当。
东厂的人,已归降殿下,禁卫军统领孟拓,也被拿下。”
朱戎看向手里的信物,这是陈冲一向不离身的短哨。
朱戎了然,将信物还给对方,方进入宫门。
带了几名侍卫,朱戎径直赶往乾清宫。
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顺利,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