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薛寒山魏显并不知道宝藏图的秘密。
而雅娅将图纸交给林静声,她为自保和寻求庇护,不会与林静声说实话的,林静声应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会不会还有人,知道宝藏的秘密,想利用这个毫无用处的宝藏图,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南歌微愣,惊讶地看向北堂渊道:“你是说白素?可她才来京城不久……”
“我已经派人去查她的行踪,白素和傅姐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在来京城之前,她是如何从剑庄逃出来的?
就算她逃了出来,怎么能从他叔父和表兄的地盘里,一路逃来京城?
据我所知,白家的剑庄在江南一带很有威望,皆有剑庄的眼线。
白素这位名副其实的剑庄小姐逃出来的话,对那鸠占鹊巢的叔父和表兄是个威胁,怎会那么容易就让她跑了?
她能一人逃来京城,属实不易,难保不会有人在帮她。”
“或许……是林静声派人帮她逃出来的。”南歌开口道,“毕竟衔山阁的这些人,都是薛寒山培养出来的手下。
办了这么多案子,我第一次觉得,我们这次遇到了对手,我们总被牵着鼻子走……”南歌喃喃自语着。
北堂渊看向低垂着眸子的南歌,缓声道:“那是你的同情心,让你失掉了一些理智,明知雅娅和白素可疑,我们却还是选择相信她们一回,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前方有人,注意戒备!”
北堂渊看向前方的眸光突然一闪,打住话语,低声提醒南歌道。
南歌立刻单手握住腰间的跨刀,勒住缰绳,将马停了下来。
她也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打斗声,而傅姐姐留下的标记也在此处断了……
悬崖前
林静声单手扶住心口,另一只手撑着刀柄,立在那里。
她嘴角渗着血迹,噙起一丝轻淡的笑,看向眼前的傅西沅和沈东君。
“放下兵器,你已经逃不掉了。”沈东君举起手里的长刀,指向林静声,“枉费我们对你们的信任!居然合起伙,与那姓薛的倭寇一起诓骗我们!”
沈东君怒喝起来,看了眼一旁的傅西沅,继续道,“你们做的这些事,也让傅姐非常为难!林静声!束手就擒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静声抬手蹭了下嘴角的血渍,她往后退了一步,余光扫向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
此时,北堂渊和南歌赶了过来。
沈东君看向来人,忙道:“老大,你们来的正好。林静声根本没有死,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北堂渊抬手做了个手势,打住沈东君的话,他看向立在悬崖边的林静声,知道对方不想活了,忙掏出怀里的药瓶道:“林楼主,你和薛寒山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
薛寒山已被我们擒获,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就在我手里。
你与我们回去,我们会保你一命。”
林静声自嘲一笑,视线落在北堂渊手里的药瓶上,没有丝毫缴械投降的意思。
南歌见状,突然向前一步,抢过北堂渊手里的药瓶,径直扔给了林静声道:“解药给你!作为交换,你告诉我们真相!白素人在哪里?你们为何要杀雅娅?”
北堂渊微怔,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旋即收了回来。
林静声接住药瓶,她看了眼药瓶里的药丸,嘲讽一笑,将那粒药倒入嘴中,直接吞了下去。
“你们想必也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林静声直了直腰身,举起手里的刀,并没有放弃抵抗,“既然薛寒山已被你们擒获,那我也就没有遗憾了。”
“他死了。”北堂渊眯了眯眼,如实说道,“自尽身亡。”
林静声的身子一颤,旋即恢复镇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