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是我在一个山洞中找到的。”北堂渊清了清嗓子,反问对方,“难道不是你放在那里的?”
薛寒山拧眉,摆了摆手:“我画的这些狼像,多半都是为猎户画的,送出去和卖出去的,少说也有十几张。
我自己手中,不会留有。”
北堂渊用手指点了下那幅山水画道:“那这一幅呢?也是先生所做?”
薛寒山的视线落在画上,疑惑道:“这幅画,我记得卖给了衔山阁的林楼主。”
北堂渊的眉峰,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沉声道:“这画中的景象,可不是大明的河山。”
薛寒山闻言,忙解释道:“大人真是好眼力,这些山水,是东瀛的。
实不相瞒,在下是游走列国的画师,早年在各国游历,见到好山好水,便会用画笔描摹下来。”
北堂渊冷声道:“你可知,我完全可以凭借这幅画,就将你送进大牢?通倭叛国,不是小罪。”
“大人,我只是个画师……”薛寒山看向北堂渊,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