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还会有人再遇害吗?
“我们带人,去找一下这些狼群的窝吧?”南歌看向北堂渊道,“我总觉得,这些狼能被凶手自由操控,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北堂渊张望四周的山势,想要跟踪狼的足迹去寻狼群,必然要深入此片山麓,有些冒险。
他不想让锦衣卫的兄弟们,再有人丧命。
“等白天吧。”北堂渊开口道,“这里距京城太远,我们去找老黑,先去客栈歇一晚。”
南歌点了下头,刚迈开步子,便察觉身后的异样,她猛然回头,寂静的林子偶有几声虫鸣和鸟叫。
路旁的野草,被风吹过,摇摇曳曳着,并未看到什么人影。
北堂渊也握紧腰间的刀柄,走到突然停下来的南歌身侧道:“怎么了?”
“刚才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我们。”南歌轻声嘀咕,扫了眼四周。
北堂渊拔出刀,随手挥向路旁的野草和树枝,没有发现任何踪影。
他收刀回鞘道:“无人,我们走吧。”
北堂渊护在南歌身侧,和南歌下了山坡。
此时,隐在夜色的高树上,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南歌和北堂渊,渐行渐远。
他瞳孔微缩,缓缓藏匿于暗处,足尖轻点树梢,身姿翩然地穿梭在山麓密林中……
…………
山脚客栈,昏暗的灯笼挂在竿头。
清风一吹,连带着人的影子,也影影绰绰地映在地面。
沈东君单脚跨在长椅上,举起长长的手臂,把坛子里的酒,倒进北堂渊的碗里,笑道:“哎呀,总算是找到郡主了。
傅姐这一走,俺还以为,俺要独自在此喝几天闷酒了。
这荒郊野岭的,兄弟们守在这里,也都疲倦了,总算皇天不负,终于找到人,能交差了。
老大在皇上面前,也不用负荆请罪了。”
沈东君笑呵呵着,晃了晃酒坛,作势要把剩下的倒给南歌,被南歌拒绝了:“我不饮酒。”
沈东君也不勉强,直接将坛子里的酒水,倒进自己五脏庙,痛快地擦了擦嘴角。
北堂渊端起酒碗,无奈地看向沈东君道:“别高兴太早,我们找到的人,未必就是雅娅郡主。”
“啊?!”沈东君诧异地歪了歪眉毛,放下手里的酒坛,也放下了自己不雅观的腿,端正地坐直身子道,“那……那具尸体是谁啊?又多出一条命案?”
“等陆中焉来验尸,看有没有线索。”北堂渊嗅了嗅碗里的酒水,仰面饮下道,“吃完这顿酒,早点歇着吧,明日你和我们去巡山,找狼群。”
沈东君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夹起桌上的牛肉塞进口中道:“皇上给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咱们啥时候能找到那位郡主啊。
找到狼群,就能找到她吗?
这万一查不出来,俺看咱们还是远走高飞吧,老大。
反正这荒郊野外,咱们也好跑路。
总不能任由那老皇帝,当着魏显的面,罚咱们吧?”
沈东君看了眼旁边安静吃面的南歌,对北堂渊提议道,“正好带着南歌,去江湖走走,远离这规矩多屁事多的朝堂。”
北堂渊瞥向有些醉意的沈东君,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老黑,你是不是在我们这里呆腻了?”手指点了下桌上的酒坛,北堂渊看向沈东君道,“若真离开这里,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与我们从从容容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吗?”
沈东君撇嘴,挠了挠头,摆手道:“算了,还是继续留下来吧,回去也是打打杀杀,不得安生,哪里都一样。
反正我敢肯定,傅姐是不愿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南歌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