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在旁边偷笑,花妖淡淡的说“你的人?那我们算什么?”残音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酸,空颜小声对她来了一句“某人的醋坛子貌似翻了。”
“店小二,去叫你们店里的人都下来,我们要查可疑人员。”几个官差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吼道。李擐宇坐在长凳上,手里玩弄着茶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淡然的喝着茶,从他进客栈那一刻起薄荷的味道就已经充斥了整间客栈。萧井年白色素雅衣衫整洁如雪;残音穿了一件紫白色的混搭衣裙;花妖一袭蓝色战袍再身;血色凉钰挑了件青色褶纹罗裙;江悯夜一身丝绸缎衣;蚩魂依旧一身黑衣;空颜一改往日风格一件粉色薄纱衣裙尽显少女感;端木梦柏依旧书生打扮,他们缓缓走下楼,无疑定是整间客栈最惹眼的存在,想来能担得起‘妖’这个字的也只有他们了。
残音和萧井年是最后从楼上下来的,李擐宇一见到他们就缓缓的站起身走了过去,和残音四目相对,萧井年下意识把残音往身后一护,对上李擐宇的眸子,眼神锋利的如刀一般刺进李擐宇的眼里,对峙了半柱香的时间,李擐宇转身对手下说“走”“大人,这几个人不查问一下吗?”“没有我们要找的人”。那些手下识趣的跟上了他的脚步。李擐宇上马看到残音和萧井年十指相扣相视一笑的场景肺都要气炸了。
把人回到房间,蚩魂一拳头打在桌子上“刚才就应该杀了他,凭他怎么厉害,我的斩妖泣血也不是吃素的”江悯夜摇摇头“李擐宇是张野信的手下,他自小在天山长大,武功深不可测,内力极其深厚,一般毒物都伤不了他”花妖走过来“这个不假,我暗中调查过,张野信野心勃勃,一直想做皇帝,残害了先皇的九位皇子,只留下尹玉龙和他的双生哥哥冷斯辰,冷斯辰一直也被养在天山,听说和李擐宇很熟,是长大的情意。不过这张野信推了无权无势的尹玉龙做了皇帝,冷斯辰为三王爷,这辈子无法继位,这些年尹玉龙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谁”残音对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大喊,众人慌忙跑到窗前,只见一黑衣男子正用轻功向皇宫处逃窜,“让我去解决他”蚩魂说着便一跃而起,轻吹口哨唤出披甲战狼,短短数秒就追上了那个黑衣男子,二人在城郊树林里开战,披甲战狼猩红的双眼引来无数恶狼,将那男子围在中间,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蚩魂嘴角上扬露出邪邪的微笑,那男子有些害怕连连向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蚩魂听他这样问不禁好笑“我要干什么?你说呢?”“我,我怎么知道”“我说,你偷听我们说话还问我干什么?”“我没有”“有没有的你还是下地狱同阎王老子说去吧!我没兴趣听”音落,他举起斩妖泣血径直向那男子砍去。
斩妖泣血,一把嗜血宝刀,出鞘必见血,所以能让这宝刀认主的人也相当了得。
那男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根本来不及躲避,就已一刀毙命。黑衣男子倒地,面部狰狞,血液凝聚到刀尖。蚩魂扯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披甲战狼带着众狼扑上来,吃光了整具尸体,只留下撕得破烂的衣服和鞋子。
这边李擐宇迟迟不见手下归来,便派人去找,却只找到撕得破烂的衣服和鞋子,出城令牌更是找不到,他愤怒之下在了手中茶杯“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大人息怒”
蚩魂和披甲战狼一前一后回了客栈,血色凉钰跑过去“杀掉了吗?”蚩魂笑着说“废话,屈屈小卒,我会搞不定吗?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废物啊”血色凉钰点点头,却又觉得他的话似乎在骂她,于是阴着脸满屋子追着蚩魂跑,蚩魂刚解决完一个小卒心情大好,便同她闹了开来。披甲战狼从口中吐了一块令牌,残音捡起来“出城令牌!”破口而出的几个字震惊了大伙,萧井年摸了摸披甲战狼的头“好样的”
次日,车、马、全部准备妥当,“这也太难看了”血色凉钰对着镜子中女扮男装的自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