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
陈恒德面色畅快,语调透着几分报复的快感!
他的声音落下,谢家的人脸色骤变,墨刑她们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到一辈子都要拥有这样的印记,她们的心里叫苦不迭!
这生生断了她们的后路。
“谢夫人,莫要怪本官,要怪就怪谢武霍这个杂碎!”陈恒德如同得势小人,眉眼都是轻快。
那一声杂碎,彻底激怒了谢家人。
谢长云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跳跃,惊得谢淼淼迅速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头,眼底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才让谢长云冷静下来。
毕竟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整个朝廷对抗,更何况还有生死未卜的父亲?
陈恒德相当满意眼前这个结果,瞧着谢家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畅快,要知道他平时可没少受谢家的鸟气!
“得罪了!”官兵压着谢家的人,要行墨刑。
谢家上下四口人,没有一个发出半点惨叫的声音,仿佛整个墨刑不过是在她们的脸颊上作画而已,这再一次成功的让陈恒德黑了脸。
陈恒德很满意的看着谢家人脸上刻下的痕迹。
从此,谢家过是罪犯,再厉害又如何?
不也让他狠狠的踩在脚
底下?
“呵!”谢淼淼眉眼闪过一丝煞气,藏在长袖下的手指微微曲折,朝着陈恒德轻轻一弹,一小撮粉末顺着这道力度弹落在陈恒德的鼻尖。
哈秋~
一声响亮的喷嚏响起。
紧接着又是‘哈秋~哈秋~’陈恒德连连几个喷嚏,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喷嚏才落音,陈恒德双目一番,整个人倏的到底抽动。
“左相大人?”
“左相大人!”
锦衣卫指挥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跨步上前握着他的脉搏,“快,找大夫!”
“是!”副官转身匆匆忙忙让人寻大夫。
“左相大人?”锦衣卫指挥使林传功面色绷紧,万万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陈恒德竟是这个时候发病,更重要的是看不出半点中毒的痕迹。
莫非左相有顽疾?
习武之人,或多或少对于把脉和中毒一类还是分得清的。
他犀利的视线下意识落在谢淼淼的身上,隐约带着几分打量,直到大夫过来他才迅速退让几步,只可惜大夫把脉之后连连摇头,表示左相已无生命气息。
忽然而来的变故让林传功的心情复杂。
倒是谢淼淼心中欢畅了,她这性子素来是有仇就当场报,陈恒德得罪了她,还妄想留下小命?
只可
惜现在谢家要流放,否则那个罪魁祸首的萧帝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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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萧帝一手拥着贵妃,一手把玩着酒杯,眉眼闪烁着寒光,“林爱卿,谢家可流放了?”
“回皇上的话,谢家已流放,只是左相大人不知为何忽然病毙!”林传功面色微僵,连太医都说陈恒德是心脏顽疾。
病毙?
萧帝连眉头都不曾皱。
倒是身边的乔贵妃心头一喜,眉眼都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正巧她兄长早就垂涎这个位置了,看来乔家的好日子要来了。
“既然如此,厚葬吧。”萧帝漫不经心的说到。
在他的眼里,死了一个相爷又如何?难不成大燕国还缺官员不成?他更多的是欣喜,除去了谢武霍这个眼中钉,还有谁能跟他唱反调。
“皇上。”乔贵妃娇滴滴开口,“臣妾的兄长……您看……”
“哈哈哈,既然是爱妃讨要,那朕立马下旨。”萧帝搂着乔贵妃起身朝着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