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月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给增加了谈资,但她有预感,如果她走过去,下一个话题人就会变成她。
“三婶儿,老远就看到你笑的最开心了,这是有啥高兴事了,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顾月示意赵怀远带着娇娇先回去,她自马车上下来,主动走到大槐树下,将手里的糖果分给围观的孩童,又将两斤点心让大槐树下的乡亲们分着吃。
“是月月回来了啊。”三婶不客气的拿过一包往嘴里放了一块绿豆糕道。
“可真是大忙人啊。别说,月月买这点心就是好吃,没有生豆味。”
五奶奶附和道:“可不是,咱们不舍得花这个劳神子钱,过年买的也没这个好吃。”
顾月笑笑不说话,毕竟她之前是果腹都困难的人。现在饿怕了,馋得慌,没事就想吃些零嘴,久而久之,哪家好吃摸得门儿清。
“啧啧,这花色真好看。”三婶又摸着顾月的袖子感叹道。
其实顾月穿的只是细棉布,只不过花色好看一些而已。
“谁不知道三婶儿你财大气粗啊,我吃糠咽菜的时候你时不时的都能闻到肉腥味儿。”顾月扯回袖子道。
三婶儿还是爱盯着别人的东西看,爱传闲话,说酸话,顾月顿感打嘴炮的无趣,就想要离开。
三婶儿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几下,开口道:“你婆婆生病快下不来床了。”
“我们已经分家了,当家的也不在了,就不去了。”
“怕是没几天好活了,你也不去看看吗?”三婶儿看热闹不怕事大,看顾月无动于衷就在后面加了一句。
庭玉马上就要参加童生试了,本朝对孝道也看得尤为重要,顾月踌躇片刻,没有直接回复,直接告辞回去了。
“切,才赚几个钱,就不把婆婆看在眼里了,就这还让庭玉读书,读的根儿都忘了。小娘养的果然靠不住。”
三婶儿说这话的时候刚给嘴里放了一块桂花糕,还没咽下去呢就开始编排顾月,全然忘了当初李老太对顾月做的事。
“你少说几句吧。”五奶奶不想再听她的胡言乱语就劝了一声。
“刚刚骑马那个看着怎么那么眼熟?”村里一个嫂子开口道。
“可不是。”另一人附和道。
三婶儿一拍大腿,好似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说眼熟呢,不就是当初送响儿回来的那个将军。”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将军还带着响儿闺女在地里晃悠。”
三婶儿和那个嫂子对视片刻,两人都在心里想出无数个画面。
那个嫂子抢先道:“李响家的看着就是不安于室的。响儿走了才多久,好好的何秀才愿意上门她不找,非要给人家将军做小。”
“咦,说不定娇娇就是将军的崽,怀孕了被人家正头娘子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