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圣主现在是半点底都没有，但他更是不太敢撕破脸，因为他不确定墨凌渊此刻的实力。
墨凌渊这种不死之身只要能喘气他就不可能不忌惮，而且他敢只身来到圣地，谁敢判定他有怎样的实力，
若是贸然动手也只会弄巧成拙，也就是他思量半晌，意识到除了答应墨凌渊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可以权衡的办法。
“魔尊陛下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圣地也绝不是好惹的。”文昌圣主凝眉，冷声道：“想必你也不想鱼死网破吧。”
“圣主只要与本座合作过便该知道本座所为，这次便当是建立信任关系了。”墨凌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神色那叫一个从容。
圣主和圣地的人从他脸上实在看不出虚实，于是聪明的人便将目光锁定在他身边的顾云歌身上，
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有墨凌渊那般的心机城府和定力的，若是虚张声势，他们不信普通风水师敢舞到圣地来。
“这位是？”文昌圣主看向顾云歌，淡淡开口询问。
那一双眼睛就差将顾云歌身上盯出洞来了，神色那叫一个犀利。
顾云歌这种活成人精的人怎么可能看不穿这点事，她是没怎么见过世面，但是心理素质这方面是半点不在怕的。
“在下乃是魔尊座下风水师，张大海。”顾云歌有礼有节的对着文昌圣主颔首，回答的无比从容。
“那不知张小兄弟师承何门啊？”一旁许文山问道。这种仔细的问题圣主便不好亲自来问了。
“欸，不敢与许前辈称兄道弟。”顾云歌谦逊的摆摆手，道：“叫我张天师就好。”
许文山听前半句还觉得正常，听了后半句只想打人，居然让自己圣地首席大弟子叫她天师？这是多大的脸面？
在场的其他几个弟子也傻了，心说这风水师怎么好像比魔尊本人架子都大啊，这哪里能看出心虚来，这简直就是在膨胀。
太目中无人了。
顾云歌说罢便直视着许文山，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叫出口呢。
“那请问张天师承何处？”许文山问出这话的时候已经默默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弄死这小子了。
顾云歌听了这个便笑了出来，很有腔调的单手立在胸前，开口：“天机不可泄露，还是不要问的好。”
“……”许文山。
不要拦着他，他现在就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