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判断了,我们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意图,所以无从判断,也许是活路,也许是陷阱!”
赵恒初捋着胡须道。
两位隐士都说的很对,好坏无从判断,但是目前对耿悦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他不能再在路上耽搁了,正当他准备下决定西行的时候突然脑子灵光乍现道:“不对!对方应该是善意的,因为一般人都不会相信陌生人的话,所以他们如果想设陷阱直接就设置在我们前进的必经之路上才最稳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我们如果不听他的,他们岂不白浪费了时机?再者向南而行明显路途遥远,谁又会因为陌生人的一句话而白走冤枉路呢,所以大多数人的判断都会走原路!这样看来向南才是正道!”
众人一听皆是点头,春花和秋月更是在心里将耿悦的聪明钦佩了一番。
“还是侯爷分析的透彻!”徐春渝道。
“是啊,侯爷能抽丝剥茧直指事物的本质确实更高一筹啊!”赵恒初也佩服道。
“大家就别恭维我了,都再分析下如果觉得我判断的没问题,那我们就先向南行去往益中再向西前往西凉州。”耿悦道。
“侯爷判断高明,我们听侯爷的!”众人皆道。
“好,那接下来我们便先南行!”耿悦直接确定了方向。
一行人吃完饭,出了酒楼,春花和秋月又去大街上买了些胭脂和水粉,然后便出城和贺松他们汇合,耿悦为了应对像上次一样的敌人弓箭突袭,还特意让贺松去买了一些盾牌,然后一行人向南而去。
只走了一会便进了南山,此处的山峰明显高于东部终南山段的南山,显得更加巍峨雄壮,路两旁的树木更加的高大挺拔。
随着向前的推进,路途变得越来越窄,而且行道异常陡峭,坑坑洼洼,十分难走,一路上险象环生,好几次马车车轮都掉进坑洼处不能前行,还是众人齐心协力才推了出来。
此时的春花和秋月看着前行的路途,眉毛都拧成了川字!
耿悦也是一阵担心,他没想到向南的路况会这么差,竟然通过一辆马车都显得异常困难,那如果再往前走一段是不是马车就无法通行了!
耿悦心里也是一阵担心。
他们顺着盘山路一路向前,眼看着一点点的到了山顶,而此刻路的左侧早已变成了万丈高的齐上齐下的悬崖!
此时的马车屡屡打滑众人行的心惊肉跳,而就在一个佣人赶马的时候一个不注意,那匹马突然前蹄踩空一声嘶鸣连带着马车便栽向了悬崖,幸亏一名亲兵眼疾手快拉了那佣人一把,不然他也就被连带着拖下悬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