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帮他拔出了徐弋的一个眼线。
既然徐弋这么想跟这个项目，徐来就决定让他跟。
“嗯，我知道了，以后你的方案除了你的上司，不需要让别人改。”
“好，我知道了...那徐来哥晚安。”
徐来没有回这句晚安，直接挂了电话。
田思思听出徐来不太想与自己多交流，也没说在他家门口的事。
她又在他家外面待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任何动静，最后只能走了。
“下午的时候为什么提前走了？”徐来挂掉电话，面向宋清波，他的语气有所缓和，他眸色深沉的望着一米开外的对面女孩因生病而苍白的小脸，眼里的暗色调更深了一层。
宋清波绷着的弦似乎也因为这个电话松弛了一些。
“你每天都这么晚睡吗？”
每天都会在这么晚接到小妹妹的电话吗？从认识他起他的作息时间就是个迷。
“不回去看看？说不定在你家门口呢。”宋清波直视徐来的眼睛继续轻飘飘的问。
田思思的声音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在冒着寒气。宋清波的第六感准的不讲道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幼稚又没有意义的试探。她那只打着点滴的冰凉的手在无意识中微微蜷缩，一点一点握紧。
她更不知道他会怎么选，她一直都认为，在徐来心里，那个女孩比自己要重要的多。
“我就在这，哪都不去。”徐来轻描淡写的答。
宋清波的答非所问，让徐来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但他注意到宋清波没有打针的那只手的手指在无意识的玩自己的衣角，徐来发现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每次有些委屈或者紧张的时候就会摩挲自己的衣角。
他坐到她旁边，握住那只手。
徐来的手心温度比宋清波的还要热一些，有体温顺着宋清波的手心传来，宋清波因这个动作抬眼看他，圆圆的眼睛泛着水光，潋滟缱绻。
两个人维持这个动作许久，宋清波两只手的温度差异越来越大。
她和徐来的手臂紧挨，手掌心靠在一起，加上药物作用宋清波觉得自己上下眼皮在打架。
终于撑不住困意她的脑袋落在徐来的肩头，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他们依偎在一起，像一对亲密的爱人。
在睡意朦胧半梦半醒间，徐来的声音轻轻落进宋清波的耳朵里。
“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意已经让她的神思游离到外太空的缘故，她也听见自己不经大脑的轻声哼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