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练习吧。”
两人各自变出利刃,开始了练剑,他们耍剑的速度极快,刚柔并济,双剑合璧,剑指之处,瞬间爆破,小河里亦炸开了锅,宛如喷泉般的水花频频溅起。
半炷香后,两人已经练习了五十次剑法,各自收了剑,化成一束光飞出了圆钵,一路飞向内室,落在案台前,化成了人形。
惊鸿给帝尊倒了一杯水:“轻尘,喝水。”
“惊鸿,你先去休息。”
白煦说完,端起杯子把水喝了,然后变出一本隐匿的书籍,又翻了起来。
瞧见帝尊看得甚是专注,惊鸿化成一只小蓝鸟飞入了鸟笼。
无量庙里。
苏待左手捧着《辟邪全录》在烛火下苦读,右手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画,时而停下来思考。
良久,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三不,瞧见他们鼻青脸肿的,他把笔摆好,又掏出一瓶药往他们的脸上抹了一轮。
不思呻吟了一声:“哎呦~”
苏待拍了拍他的脸:“不思,你醒啦?”
不思微微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脸部疼痛后,他立刻坐起来,正想询问一番,却瞧见不想和不念躺在身旁。
“书生,我们怎么都受伤了,是不是那些轰炸山土的魔族干的?”
苏待摇了摇头:“你们身上有魔气,幸好仙人帮你们化解了魔气!”
“真的?”
苏待猛地点头:“当时啊,你们的眼睛泛着红光,可吓死小生了。”
“我们竟然被魔气欺负了,呜呜——”
“不哭了啊,现在没事了。”
不思擦干眼泪,询问道:“书生,你这是在作甚?”
“小生准备制作一张大大的辟邪旗,想要在这辟邪旗里画上一百只辟邪兽。”
“哇——”
不思站到凳子上,“书生,你要画这么多只辟邪兽,没七八只手,肯定画不完,我来帮你。”
苏待憨憨一笑,递过一幅辟邪兽的图纸:“那好,那你先把这个辟邪兽画熟了。”
“好嘞。”
午夜。
帝尊合上书本,转头看向龙塌,居然发现惊鸿不在床上,他又看向鸟笼,瞧见惊鸿在里面睡着,他嘴边露出点笑来。
第二天卯时。
惊鸿微微睁开了眼睛,瞧见帝尊跟她相对躺着,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是在鸟笼里,便坐了起来。
“躺下来。”
“轻尘,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帝尊睁开眼睛,凑了过去,轻声道:“这玉佩里还有一万多修为,不要浪费了。这几日都得躺到龙塌去,知道吗?”
瞧见惊鸿点了点头,帝尊挑起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感应到帝尊又跟惊鸿在亲昵,帝尊腰间的玉佩又开始工作了,不停地往惊鸿体内输入力量。
无量庙里。
后院的地面上铺着一面长十尺宽十尺的辟邪旗,上面画着各种各样、姿态各异的辟邪兽。
不想和不念在一旁看着苏待画,待苏待画好一只辟邪兽,他俩就扇扇子,试图让墨迹快速变干;不思则在一旁数着数:“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
他挠了挠头:“怎么还差七只?”
苏待憨憨一笑,蘸了笔墨,在三只辟邪兽上添加了几笔。
不思诧异道:“你这书生太厉害了,就加了几笔,七只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