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去，召集粉丝冲了他。”
“理由你们自己找，不要暴露就行。”
宋助理比出OK的手势，便赶紧给手底下的人发送指令。
……
于是，手下的团队收到指令，再通知了几位大粉头。
大粉头也就是粉丝头子。
他们每个人都有好几个大群。
群里面加了好多粉丝。
路人粉、真爱粉、死忠粉甚至脑残粉……
成分复杂，一言难尽。
粉头是有钱拿的，俗称狗粮。
他们和艺人的团队有联系，拿钱办事，帮助他们聚拢路人粉，巩固真爱粉。
偶尔还会打榜刷数据。
甚至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也正因为有钱拿，粉头其实就是一种差事，他们不见得多么喜欢这个明星。
嘴里一口一句哥哥，其实爱的还是钱。
但是那些路人粉可就不同了。
她们青春年少，完全不知道这个圈子里的水有多深。
被一些高大上的名头，精心修饰的照片吸引进来，加入粉丝群。
从路人转变为粉丝。
挥霍青春，浪掷光阴。
多少感情与金钱，就这样消磨在了娱乐圈的漩涡当中。
……
这一次，这帮粉丝的任务是——
到沈凡的直播间搞事。
说得通俗一点其实就是网络暴力。
宋助理吩咐团队扒出信息，然后交给了粉头在群里散播。
经过一番添油加醋，还有断章取义。
一时之间，方一梧就成为了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小娘子。
而沈凡，自然就是那紧紧相逼、无恶不作的大魔王。
一些粉丝甚至都不了解沈凡，既没有看过他的照片，也不清楚他的性格。
最多就是曾经听过他的名字。
因为年龄尚小，所以就这样被人蛊惑，受人怂恿。
随波逐流跟着群里的人，大张旗鼓地涌入了沈凡的直播间。
……
演播厅内，李助理的两个黑眼圈在大白天里依然清晰可见。
他趴在电脑屏幕前，啪的一声睁开眼睛。
“张导，不好了，沈凡的直播间爆了！”
“有巨额不明流量涌入，根据IP地址判断，这些人平时都不看这档节目。”
“节目组最近也没有引流，这是非正常现象。”
李助理慌慌张张地说道。
张导演闻言，眉头皱了一下。
身为导演，他知道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其实不难。
只要多叫几个技术人员，维护一下直播间，不行就换服务器，哪怕再多的流量也能承受。
大不了，临时关闭直播间，大家都没得看就好了。
真正让他眉头一皱的原因是——
为什么又是沈凡？
其他选手的直播间都好好的啊！
他不是摆烂吗？
怎么摆烂还能摆出这么多事？
不过，导演又很高兴。
信息时代，怕的是不出名，是没有热度。
只要出名了，就啥也不怕，哪怕是恶名。
他是做节目的导演，自然深谙此道。
因此，他又有些窃喜，就算这些涌入的人再气势汹汹，再来者不善，也是为节目增加热度罢了。
正当他暗爽时，李助理又开口了：
“不好了，导演。”
张导演喝着茶：“啥？”
李助理急了：“这些人骂得很难听，一看就是有人在